买他吃的小吃。一日午后他喝着金霞綰的茶汤说:「一会儿你到我房里来吧。」
金霞綰歪问:「师父要吩咐何事?是机密么?」
「那倒没有,近来无事,是我有话想跟你说。」
「现在不能讲?」
江东云抬盯着少年看,后者不敢再多问,低答应:「好、好,我知了。」
喝完茶,金霞綰被江东云叫去沐浴,他一个人泡澡发呆,心中想的都是严穹渊。
「唉。」他叹了气,也不晓得这样算不算失恋,师父心不好,他的心也不好,所以他才想哄师父兴,看到师父兴了或许他也能振作一,可是师父近来有些怪气的,虽然以往也常摸他脸夸他可,但最近看他的神让他有些发。
他到了江东云寝室外,江东云一听他来就喊他去,刚闻到陌生气味就本能压抑吐息问:「师父,你换了不一样的香么?」
「换了。你不喜?」
金霞綰说:「不太习惯,味有太了。」
江东云拍了拍铺好的床说:「过来睡吧。」
「睡?我回房也能午睡啊。」
江东云过去牵少年往床边走,他说:「以后你就住这里。」
金霞綰茫然望着前俊无双的男人,歪喃喃:「师父,我怎么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还有我能不能先去,那香炉里的香我闻不太……有些……」
江东云见少年开始发往一旁踉蹌,顺势将人搂住带到床里,他一手放床帷说:「你喜我么?」
金霞綰察觉况有异,试着推开江东云说:「我当然、敬师父,可是你为何要迷我?」
「自然是不希望你一会儿难受,你不曾像教坊其他人那样,早早就受调教,你别害怕,这只是让你放松,等承受时才不至于太疼。」
金霞綰再迟钝也猜得到是怎么一回事,他努力推开江东云,然而半力气都使不上,光坐着都勉,也越来越沉,他带着气音:「师父饶了我吧,我对你只有敬,并无那样的心思和意,何况我、我有喜的人,我不想这样。」
江东云看少年在他怀里哭,冷脸说:「你喜上六郎是么?」
金霞綰抖了,江东云虽然俊无儔,平日看人都好像无比,但神冷来时也能令人不安发怵。他不敢回答,颤着哀求:「求师父放了我,我不想这事。」
江东云把少年轻放到床上笑低语:「由不得你。忘了六郎吧,他不属于任何人,也不会为了谁停留。只有我才会真心护你,我会一直对你好,你是我的。」
「师父不是喜荣亲王么?」
江东云缓和许多的脸又冷了几分,他不悦:「不许你再提别人。」他极力想忘却那人,对他来说陆永观只是个意外,他不小心分了神,其实他最疼的还是的少年,只要他和金霞綰在一起,往后谁也不能再动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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