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括金银财宝的傢伙,我也不知怎么会这样喊那人。」
「知啦,多谢大叔。」金霞綰把画还给对方,亲切:「我们都会小心的,谢谢大叔提醒。祝你们镖局生意兴隆啊。」
两人走远后,金霞綰噗哧笑声,严穹渊微带笑意瞄他一肯定:「你就是那个大罗金仙吧。」
金霞綰没否认,又怕被误会自己死不改才开解释:「我不是什么偷拐抢骗的勾当,是那些地痞氓先来招惹我的,欺负我一个人,打不赢我还把我传得那么难听,连画像都画得这么难看,不晓得是故意的还是怎样。我来时没带太多盘缠,就跟他们讨些赔偿囉。」
严穹渊应了单音,金霞綰心虚的两手在侧蹭了蹭低噥:「我这样算是在不义之财么?」
「不算。」严穹渊牵着他的手说:「你保护好自己,得很好。」
金霞綰回握他的手晃了晃,赧笑:「你这人也蛮好的嘛。」
「不然你以为我原先很坏?」
金霞綰,老实说:「一开始以为你很古板,老说教,觉得好囉嗦好烦人,仗着跟师父有就来我,所以起初特别讨厌你。可后来才明白你不是这样的,是我自己恣意妄为,你说得没错,我是被师父坏了。」
严穹渊停脚步,两人恰好站在一棵苦楝树,满树盛开着紫白清香的,他执起少年的手看上面多了些破和小伤,也多了些茧,心疼抚摸:「他那样不是真的你,只是豢养你。回去后,我帮你上药。」
「不用啦。」金霞綰手赧顏:「只是小伤。」
光被繁茂的树筛成细丝,矇矓的光在严穹渊上开,这人不笑时看起来冷峻如霜,多了些绪时又好像温柔仁慈,乍看就像仙人。金霞綰望着这人忽然有些自卑,他知严穹渊看起来冰冷疏离,其实心地善良又温柔,所以对他好也可能只是同吧?
两人回旅店后,严穹渊拿一个緻的药盒要帮金霞綰涂药,后者一认那件东西说:「你还带着啊?」
严穹渊打开药盒说:「当然。」他知金霞綰不喜留伤疤,也怕疼,刚才也不知为何要躲着他,不过他愿意等,等少年愿意敞开心房。
之后他们便结伴同行,回琉璃天的路上也会绕去比较近的名胜绝景,或是到闹的地方逛一逛。偶尔会听见一些江湖风声,传那个大罗金仙的事,显然是有人冒充那名号四作,不过严穹渊要金霞綰别多间事,金霞綰也对别人不兴趣,听过就忘了。
这时正是和景明,香袭人的好时节,刚好有士绅短暂开放私人园林,他们也和其他百姓凑闹去参观名园。
园中一坡地上了数百株桃,它们各展风姿,景迷人,金霞綰也没见过这样的盛况,一整天都掛着开心的笑脸。他跟严穹渊说:「以前在京都我也见识过不少珍稀品的草盆景,但也没有一次就见到这么多桃,真好看,太好看啦。这园的主人可真厉害,把这些桃树养得真好。就算我有办法偷走桃树,大概也养不好吧?」
「嗯?偷桃树?」严穹渊笑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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