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金霞綰自己心里的喜,还想和少年以后都在一起,赏月、看星星、外踏青,一起过日。
就在男人暗暗琢磨该怎样表白时,金霞綰忽然提起了江东云。
「师父从前也说过希望我自由自在的,可他却……」
严穹渊莫名有些吃醋,冷淡回应:「也许他明白自己不能让你真正的自由,所以才这么说。」
「嗯,我想你说得对。他还在我背后刺了一株半生莲,说是希望我自由自在,但他一直以来教我的都不是这样,他只是纵容我。虽然你会我、约束我、嘮叨说教,可我后来也明白你说的那些事,反而能习惯江湖上所谓的规矩。」讲到这里金霞綰有些心虚:「之前我用武力适应,以后有你看着,我就不必再当什么大罗金仙啦,呵呵。」
严穹渊稍微收双臂抱他,正表白之际又听他说:「你一直都没问我为何逃晨院的事,是在等我讲吧?其实也跟我之前碰上採贼差不多,师父他受了打击,变得不正常了,他想睡我,还用上了我没闻过的迷香,我就逃来啦。」
「你……」
严穹渊错愕,回想之前金霞綰有些听来没没尾的问话,原来都是于不安的试探!他不由自主抱怀里少年,满腔怒火咬牙沉:「江东云……他怎么能这样对你?」
金霞綰苦笑喊:「噯、我、我没事啦,六郎你轻,勒太啦。」
严穹渊立即回过神来,放松双臂歉:「对不起。」
「没想到你会气成这样。」金霞綰好笑的拍拍男人环在他前的手臂说:「我没事,虽然当中了迷香,不过好在荣亲王突然现,把江东云给捉去隔房。我清醒时他们还在『缠斗』,我就赶跑了。」
严穹渊不知该怎么安金霞綰,要说人平安就好,但他不知金霞綰心里的创伤是否好了,要说帮人报仇,金霞綰或许也不愿意再和江东云有所牵扯,报仇岂不是没了意义?
金霞綰回望了男人苦闷沉鬱的表,在火光显得更愁惨,不禁笑说:「你不要这样啦,我真的没事了。你不笑看起来已经够冷了,这脸在火光看起来更可怕。」
严穹渊一听立即别开脸,金霞綰哈哈笑着一手扳正他的脸说:「逗你的啦,你一也不可怕,我没说过么?你生得很英俊,我也知你人很好,很温柔,所以见到你先前对别人好的时候,我有些吃醋,大概是因为很想独佔你这样的好吧。」
「霞綰……」
金霞綰被喊得浑酥,严穹渊不常喊他的名字,他尷尬慌:「我说笑的,因为从来没有人像你对我这么好,还不怕我的脾气,我、我才有那奇怪的念。你不用当一回事。」
「想独佔也没关係。」严穹渊轻抚少年的脑袋说:「我很喜你。」
金霞綰只当他是在安自己,回笑应:「嗯,多谢。我也是,很喜你。」
严穹渊知他误会什么了,虽然想解释,但又不愿意再因此勾起对方的影,于是作罢。
篝火旁的两人再度沉默,金霞綰努力想找话聊,但是严穹渊先开了。
「你说,你背上被他刺了一朵半生莲,伤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