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金霞綰睁开看着上方雾气裊裊,他说:「还有我曾经过一个梦,梦里有个和你得不一样的神仙,睛是紫的,可不知为何我觉得那就是你。但梦里其他事我都想不起来了。」关于那些梦,他只剩很模糊的印象,觉是个既悲哀,又幸福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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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穹渊听见这则怪梦,不知为何有吃醋,他知梦是毫无理的,可一想到金霞綰梦见别人,却又说那人其实是他,多少还是兴起醋意。
「是要比武么你?」严穹渊失笑睨人。「衣服脱了吧。」
严穹渊去矮柜那里取鏤的功消毒,再准备一些乾净的布,然后拿金霞綰先前所绘的画稿欣赏。从前他也见过师父帮一些江湖好友鏤,有人会把手脚背后都刺得绿绿的,有人则是刺满了肩膀、手臂,还有位光不知何故烧伤了半边脸,乾脆在脸刺了经文。回想起来,那些人选择这么倒不是因为勇猛威武,当时师父跟他说,人生充满各苦楚,有的人一生特别苦,所以也不差这么一痛苦,有的人甚至认为这是痛快的,或者是个命里的印记。
午后吃过东西小憩时,严穹渊躺在邻着池的房门边,金霞綰也躺来,脑袋枕在他的腹,他撑起轻抚金霞綰饱满好看的额。
「喔。」金霞綰脱
沐浴后两人到寝室,金霞綰跑去搬了一叠书册摆在床边,再自己堆好棉被靠在围栏边,朝拿了针上床的严穹渊勾勾指:「放过来。」
严穹渊目光略微沉,动,他看向金霞綰认真又澄澈眸,把手伸对方衣服里摸着左,沉哑:「这里好么?」那肌放松时很柔,他忍不住稍微抓了。
严穹渊淡笑无语,放弃纠结梦境的事。
金霞綰垂眸闷,羞赧答应:「就这里吧。」他一仰首就被严穹渊亲嘴,他也伸尖回,彼此来回嬉闹片刻才又羞分开。
金霞綰坐起来捉着严穹渊的手摆到上问:「你想龙胆开在哪里好?这里?还是……」儘隔着衣服,严穹渊的手还是能摸对方持续锻鍊后的瘦魄,金霞綰捉他的手往挪,摸到实的腹肌。
「你当我说笑么?刺针什么的我都买好啦。」
「还好。你梦里的男人什么样的?」
严穹渊走过去,金霞綰自然无比的挽住他手臂朝浴室走,他让金霞綰自己先洗澡,他替金霞綰洗、洗后背,顺便问:「为什么你还想在上刺龙胆?真的不怕疼?」
「记不清了,反正跟你现在不太一样,我只记得睛是紫的,但有时好像又是灰的,好奇怪啊。大概梦里的你是神仙,会变来变去吧?」
「六郎,烧好啦。」金霞綰一脸灿笑跑来喊人。
「怕疼,可我想要你帮我。」金霞綰闭享受,严穹渊的手指力拿得准得宜,让他舒服到有些犯睏,他也听严穹渊的疑惑和忧心,勾起嘴角说:「你别担心,我没有什么心病,只不过是想和你有多一些羈绊,让你在我人生留东西。你的事,我都想牢牢记着,等将来日久了,我的人生就全都是你,捨不得忘,你在我心里的份量就越来越重,那么将来我再想起从前的任何事,那些苦痛和影也就不再那么重要了。」
严穹渊指轻挠金霞綰的頷,金霞綰笑着拨走他的手,他说:「这就准备沐浴吧。」
金霞綰稍微回看一,笑嘻嘻问:「该不会你比我还怕痛?」
「我只是不想你疼。」严穹渊实在不忍心,不过金霞綰捉着他的手投以央求的目光,他便又心了。
严穹渊听得心疼,接着又问:「选择龙胆只是当想到那则传说而已?」
金霞綰没察觉后男人在吃醋,逕自聊:「至于龙胆,是神仙的,在那个梦里我就觉得你是个神仙,而且真还是一隻龙。龙胆也很啊。不如我也帮你刺些什么?」
「这里呢?」金霞綰歪笑问,神纯真却充满十足的诱惑。
「不必劳烦……」
金霞綰起:「那我去烧啦。一会儿你得养足神,你先歇一会儿,我烧好叫你。对啦,东西都在床那个很俏的矮柜里。」说完他就雀跃跑开了。
严穹渊微微挑眉:「你还记着此事?」
金霞綰拨着男人的手指玩,迎视男人隐藏望和柔的目光说:「晚你帮我前刺龙胆好么?」
到严穹渊沐浴时,金霞綰也帮他搓洗后背,边洗边揩油,亲着严穹渊的耳尖、侧脸,他发现这男人的耳朵都红透了,可能是被他逗得太害羞,开始会躲着不让他扰,他乐得哈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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