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脱得很乾脆,丝毫不像是教坊来的人,毕竟他即使见识过那些能迷惑住客人的手段,也从来不需要施展来,对他来说严穹渊也不是教坊的客人。
严穹渊拿起银针看他一,针当疼得他一气,他觉扎针的动作顿住,望着前的男人安抚:「我没事,继续。」
严穹渊不想让金霞綰难受太久,之后就没再犹豫或停顿,越发专注于此事。他先刺大致的廓,这过程对金霞綰而言还能忍受,有像是较凶狠的虫蚁在啃咬肤,虽然刺得想发脾气,可一见到严穹渊认真面对他的模样就立刻没了火气,还拿起一旁的帕替对方汗。
不过随着时间一久,金霞綰觉得上那片在灼烧,有时会麻痺一阵,不过刺疼的觉会一阵一阵的袭捲而来,他冒了一薄汗,严穹渊不时拿巾帕替他拭。
其实对严穹渊而言这过程何尝不是煎熬?每当落针时,细微血珠渗白的肤,他听着金霞綰隐忍的细弱,轻颤的吐息,气氛逐渐变得曖昧,尤其他瞥见金霞綰微瞇起凝视自己,那神清纯澄澈到了极致后,反而成了要命的诱惑。他们的吐息、心、温彷彿正在,这分明是难熬的过程,却也有着难以言喻的快,说不定会就此成癮。
其实对严穹渊而言这过程何尝不是煎熬?每当落针时,细微血珠渗白的肤,他听着金霞綰隐忍的细弱,轻颤的吐息,气氛逐渐变得曖昧,尤其他瞥见金霞綰微瞇起凝视自己,那神清纯澄澈到了极致后,反而成了要命的诱惑。他们的吐息、心、温彷彿正在,这分明是难熬的过程,却也有着难以言喻的快,说不定会就此成癮。
严穹渊动作忽然停顿,望着金霞綰低哑:「别闹。」
「你那越来越了啊,憋得难受不是?我……我只是想帮你紓解……」金霞綰垂嘟噥,无辜的表藏了些心,他多少也是想诱惑、挑逗,这么很刺激,也很好玩。当然,他也是真的觉得害羞。
「你这么闹我,不怕我把你上的刺烂了?」严穹渊说着恐吓的言词,语气却一都不吓人,沉温和得像在哄容易受惊的幼兽。
「呵,万一烂掉就认了吧。」金霞綰话讲得乾脆,他被那语调哄得酥,安份靠在堆叠好的被上忍耐刺疼和烧灼。严穹渊靠过来轻柔怜的亲他,一手握住他肩了,无声安抚着,却也惹得他腹发,间有些胀。
「六郎,快……」
「我尽量,你再忍忍。」严穹渊压抑念,继续手上的活,但此事也实在快不了,他不想让金霞綰白疼一场,费了好些工夫才刺好少年想要的样,拿乾净布拭周围血渣。
金霞綰忍耐上的难受,对严穹渊扯一抹笑,并捧住那张俊脸细细啄吻数,微低喃:「穹渊,你真好。」他在严穹渊的注视赧顏问:「叫你名字不好么?」
「随你喜,你喜的,都好。」
严穹渊让金霞綰躺歇息,数次燃起的火总算平息来,他帮金霞綰拭净伤,再温柔抹上事先调好的药,等忙完这些,金霞綰已经睡熟了。他平静凝望金霞綰的睡顏,须臾后看到金霞綰抬手咬抓挠伤,赶制止住,为免少年睡梦中抓烂,他找了薄的布调将少年两手系在床上。
只不过完这事,严穹渊间的又昂扬怒,襠里一片气,他索脱了扔开,坐在床里望着少年的睡相自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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