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伍伍(2/6)

白虎用脑袋撞他，接着往他上蹭，他推着白虎骂：「烦死了，走开啦，既然不会留来就不要再现。」

？」

雪芝笑应：「我并不冷，不必如此。只是好奇方才我问的话，你们还没回答呢，怎么证明你们彼此相，以后也不变？」

黎睦月轻叹，在夜里呼了一团白雾，他说：「世事无常，我们的确无法证明自己不会变，若仅凭保证、立誓，多半也没什么意思。我只要知我心中有他，也受得到他心中有我，这就够了。」

白虎抬掌把他倒，他跌坐在地上有些气恼，往白虎上小力踢了：「什么啦？」

黎睦月说：「既然相信，就不需要考验。刻意去考验，只是在消磨信任。」

雪芝笑了声，解释：「这实在很难三言两语讲清楚，不过不是所有夫婿跟我都是谈谈来的，就像古时候一些皇帝封女妃嬪、封女官一样，名义上都是皇帝的女人，但有些只是为了事方便才担任那样的品级而已，未必会有夫妻之实。不过，我的夫婿对我一心一意这却是真的。」属对上司的确也需要忠诚，她不认为自己有说错。

雪芝说：「不是可以考验看看么？看他愿意为你什么、吃多少苦？或是考验他有多信任你？如果你跟我睡了，那他还一样喜你么？他什么都听你的？」

黎睦月好奇问：「松塔族的女最多能有几位夫婿？不会忙不过来？」

雪芝玩累了，摆手说：「好啦，我想回去歇着，就不跟你聊了。今晚我玩得算愉快，你们继续睡吧，不扰你们了。」她说话时又降细雪，她拢好披肩转离开，烟白的影很快消失在夜雾中。

黎睦月说：「神裕国的男人只能有一位正妻，至于妾室，也不是每一州郡都允许，皇亲贵族倒是可以纳妾，但也有不少规矩。听说松塔族的女人通常会有两、三名以上的夫婿，公主的夫婿不会太多而导致您分心？」

雪芝反问：「你们异族的男人不也都三妻四妾？」

一觉醒来，雨怀栞觉得肩膀有些痠疼，少了枕果然睡得不太好。营帐里已经煮了一锅汤，黎睦月微笑招呼：「哥哥你醒啦？公主送了不少材，还有侍女过来帮我们煮早饭，这锅汤里有很多料，还有老山蔘，喝了很，我给你舀一碗。」

「还没说完，不能失礼。」黎睦月微笑摇，邀雪芝说：「公主来聊？不过帐皆是男，还是不妥吧。」

黎睦月说：「我没有说以后也不变啊。」话刚说完，元飞昴就用力握他的手，他笑意小声说：「可能变得越来越喜啊。」

「信不信由你了。」黎睦月微笑，他就如方才所说，本不打算对别人证明什么，他只关心元飞昴的心。想到这里，他看向元飞昴，两者相视一笑。

黎睦月闻言忍不住轻笑一声，他说：「我这么喜他，怎么捨得考验他。我不需要他为我什么，不想让他因我吃苦，我信任他，也信他同样信任我。经歷了什么，有时是迫于无奈，就像生老病死一样，若是无法自己选择，谁也不会责怪谁，只会心疼。我不需要一个凡事顺从的伴侣，他也不需要。我对他的真心，不需要向任何人代或证明，只要我们彼此会到就够了。倘若有天谁变了心，不再相相守，我或许也不会执着，各自散去。」

「吃

雪芝听他讲完陷了短暂的沉默，她脸有些沉，轻蹙眉心嘀咕：「你跟你表哥一样净说些大话。」

雪芝力不错，把他们神都看在中，只觉得自己今晚跑这一趟有自讨没趣，她撇了撇嘴说：「算了，我已经有五位极好的夫婿，也不至于和你们计较。」

雪芝哼了一声：「嘴上说说谁都会啊。我的夫婿都把他们的家命全给我了，我会照顾跟守护他们一辈，若有违誓言，就遭全族唾弃、驱逐。你们呢？」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营帐，雨怀栞听外面动静平息了，才又默默睡熟，然后了一场梦，梦到天盛开白的辛夷林间，一白虎从山坡上跑来，在他旁绕圈跑来跑去，最后扑到他脚边要他摸。他本想轻轻踹白虎一脚，但睨视片刻后还是弯摸了摸白虎的脑袋，小力揪着圆绒的虎耳低骂：「跑去哪里了？」

元飞昴听得激动，恨不得将黎睦月抱，但又不想打扰他们谈，只好牢牢握住黎睦月的手，脸和耳都悄悄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