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师父,徒儿想和您棋。」
李锦寿想了想,答应:「也好,反正午没什么要事。那木风呢?」
木风说:「我要去玩。」
李锦寿叮嚀:「别跑太远。」
「知啦。」木风已经跑去,挥着左臂喊:「我就在附近树林玩,不会跑远!」
沐祺望着弟弟跑远的影,犹豫该不该跟上,李锦寿浅笑跟他说:「有时稍微把手松开,手里的苗才照得见光,才能茁壮。」
沐祺晓得李锦寿在提醒自己不要总是把弟弟看得这么,他想大域还算安全,又在师父的地盘,也不用过于担心,于是微笑頷首:「弟受教了。」
木风跑府玩,他没什么耐心看哥哥和师父手谈棋局,就算有着自己十几岁的记忆,但拜师顺利后他安心不少,暂时也把十多岁的自己留在记忆里,当个贪玩的九岁孩童。
虽然府另有天地,不过外面的山林更神秘有趣,他经过生青苔的石阶看了,摇喃喃:「我还是不要贸然挑战这个,等我右手来再说吧。」
木风走山林里玩雪,但没有走到。他学什么都快,早上学的法术已有七成把握能发挥,哥哥一直夸他,夸得他都不好意思,所以他有时故意偷懒,等这空间时候再自己练习。
现在风雪停歇,但到都有积雪,他施法术把周围的积雪都聚集在空中,让它们像有些透明的羽衣一样,有时又聚成其他生的模样,聚集的雪成了他的玩伴,有时又变成他还没生来的右手。随着天气渐,空中的雪差不多都消了,他乾脆跑到一棵大松树,想将松针上所有霜雪都聚集起来,虽然他玩得兴起,却也不自觉疲累,法术自然没那么灵光,飞离松针的霜雪刚聚成一团就朝他兜落。
「哇啊!」木风怪叫一声,被冰雪砸得摔在地上,虽然不疼,但他还是吓了一。
「噗呵。」
木风听到有人噗哧笑声,匆忙拨掉脸的雪看清来者,原若雩牵着黑驹在不远笑望他,他恼羞问:「笑什么?」
原若雩虽然面无表,但中的笑意很明显,他理所当然回应:「笑你。不能笑么?」
「你、你欺负人。」
「我没欺负你,是你自己把雪砸到上的,我看到这么有趣的事,不能笑么?」
木风微微红了脸,不晓得是冻来的还是因为恼羞成怒,他抿了不说话,直到原若雩牵走近他说:「走吧。」
木风问:「走去哪里?」
原若雩耸肩:「都行,看你想去哪里。不是约好了,我要常来陪你骑,让你习惯这件事?」
木风看他不像在说笑,这傢伙居然是认真的,不禁失笑,说:「对,是这么讲好了的。你拉我一把?」
原若雩把男孩从雪地里拉起来站好,拿了手帕替男孩压了压发间的气,又仔细拭这张小脸,的时候不由得轻叹:「你的脸真小,我一手就能这样。」说着,他把手掌连同手帕都覆在男孩脸上。
「唔嗯嗯?嘛啦?」木风错愕叫喊,声音被手帕和大掌闷得模糊了,接着他听到原若雩发轻笑,更气恼了。「你这就是欺负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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