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你们合。」
王植和罗千峰照张朔萍看好的方位各自搬了椅就座,充当护法,张朔萍拿了一袋宝石来,以其五行属在桌上铺好一张刺绣的帕,接着摆了个小阵法,再将桃铃取来的一壶神泉放在阵,泉开始蒸腾冒烟气,没多久就瀰漫了整个房间。
木风看他们忙活摆阵的事,自己也不敢轻举妄动,怕给他们扯后,等张朔萍对他微笑招手,他才凑近问:「神医,我能什么?」
张朔萍听了笑呵呵说:「?你都能当我的仍孙或云孙啦,喊我张医仙或前辈就好。」
「是,张前辈。」
张朔萍拿一把细的小刀说:「接来是取你的血作药,这期间就先让虹仙君沐浴神泉所的云雾,我带你去取材料,作药最快也要三、四日,说是药,也算是药香吧。跟我来。」
木风被张朔萍带到这府第的其他房间,是桃铃听天尊的命令事先准备的,张朔萍先拿几片叶和果实,捣碎后敷在木风左前臂片刻。张朔萍说:「这能暂时麻痺你左手的知觉,不用害怕。等会儿採完了材料,会敷药助你生新的血来。」
「多谢张前辈。」
张朔萍动作俐落割了木风前臂一小块,也採了血,木风的伤不,她替其止血后敷药包扎,叮嘱:「伤别碰,也不必换药,至少三日后再拆开。」
「是。」
取血的过程比木风想像得还快,张朔萍又向他说:「其实真正拿来药还不需要这么多,多的这些要成替,引虹仙君残馀的邪。到时我会好防范,不会让你也事。」
木风听她说完也莫名生信心:「晚辈相信张前辈。」
「好了,现在你可以回去守着虹仙君,我好药香就送过去。」张朔萍转就把自己关房里开始製药。
木风回到原若雩的寝室,看药酒仙和蔘王分别坐在两侧的窗边闭目养神,好像要守在特定的方位不能轻易挪动,他则不受拘束,因此搬了张椅坐到床边守着。
夜后蔘王开始觉得无聊,提议玩接龙,玩腻了就改玩棋,药酒仙召一盘棋,棋盘悬浮在半空中,棋会依他们的命令挪移。
到了半夜木风也加他们的战局,不过只赢了开始的那场,后连一连输了五局,蔘王说他心不在焉,老是赢他没意思,就让他当裁判看着就好。他们三个变着法打发时间,如此耗了四天,期间桃铃曾来帮忙添过神泉。
第四日上午张朔萍拿来製好的药香放在床边小几上燃,盖上山形炉盖,淡白的轻烟裊裊。她又把神泉摆放的小阵稍微挪了几颗宝石,再以一个红枣大小的淡緋布团取代装有神泉的壶。
「我们去等候几个时辰。」张朔萍如此说,促大伙往房外移动。
木风听张前辈他们讨论房的阵法摆设,也知那小布团就是以他血的替,因为布团周围的阵法改成了封印,所以摄走邪气的布团也影响不了他。
「在这儿等也是无聊,去园里走走吧。」张朔萍说完就和其他两位神仙把园当自家一样逛起来。木风无心间晃,只想守在房外,后来还是被蔘王拉去散步,到了傍晚才回房间查看,那布团已经彻底变成黑的,而且隐约渗稠诡异的黑。
张朔萍当即施法,以神界异火把那布团烧了乾净,连灰也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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