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柒拾(2/5)

「你帮我？」

木风闻到原若雩上清冽气息，就像山寒林里新降的霜雪，带了些林木温和的气味，并不会令人到严冷难受，反而令他到安心自在。他的心是安定的，但绪和望被撩涟漪、掀起风浪，他想回吻原若雩，也想要更多。

原若雩也放自己的发，起少年朝那张小嘴轻啄一，噙笑回应：「还没，不过接来也没有打算门。」

「当然好。」原若雩怕他太过害羞而反悔，立刻解掏发的，他看木风有些错愕盯着他瞧，便放轻语气安抚：「一回瞧见别人这里，难免心里不舒服？你要是怕了，那就算了。」

原若雩苦笑了，他更心急，却万般不想伤害木风，哪怕有半风险也不行，否则他早就这么了。他把木风抱回怀里坐着，叹：「在那之前我也只能忍着。我不愿意你再碰上任何危险。不过你这么可，我实在忍得很艰苦，往后你要好好对我。」

原若雩看少年一派清纯天真的样，全然不知风险，还在他玩得起劲，他满腹慾火积压已久，实在禁不住少年如此撩拨，更无馀裕陪少年

「别怕，我不那回事，就是想抱你，亲你。」

「好啊，也好。」木风把原若雩的当成了新鲜玩意儿，有时用指腹在冠上轻描挠画，有时轻轻拍它，或来回拨这笔直上翘的，玩闹的兴致压了之前的羞耻心。

「喔。」木风的回应淡淡的，但心里害羞得很，一想到他们是两相悦，心里就甜得不得了，眉和角都不自觉带着笑意。

「呵哈哈哈。」木风被他这话以及可怜的语气给逗笑了。「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因为我喜你嘛。不过你那东西这么着我也怪不舒服，我帮你摸一摸？」

木风忽然忆起往事，聊：「以前你提到的一些梦境，讲的其实就是上辈的事吧？我们彼此试探了这么久，时隔多年才发现你我皆是重生者，想来也是好笑。」

木风抿了嘴忖：「要不，我们那回事吧？虽然我不懂，但你可以教我啊。」

木风糊的小声轻喃：「没特别什么，就是抱在一起，亲来亲去啊。」话才讲完，他就看原若雩脱了鞋袜上床来，还走他的发簪，将他的发髻放来，接着解床幃。木风往床里面挪，让位置问说：「天还没黑呢，你要睡了么？」

原若雩微微挑眉：「过奖？」

兴起这念后，他就从原若雩怀里挣开，转跪在床上与原若雩互望，他俩眸，他摸上那张俊丽无双的脸，稍微偏着脸小嘬吻对方，轻细如雨的吻从额面、眉骨、鼻樑无声落，再到頷时又嘬了曖昧的轻响，他的耳朵都红透了，馀光也瞧见原若雩的襠隆起了一团布包，透着些微气。

原若雩无所谓的回答：「不理它吧，一会儿没趣就会消解的。」

木风被原若雩搂住，整个人陷到这大男的怀里，他仰首问：「什么啊？」

「不怕你的，我小时候也瞧过哥哥的。」木风担心原若雩连哥哥的醋都要吃，立刻又说：「不过都是孩提的事了。我吓到是因为你这……太大了吧。」

「……未曾自瀆过，从前没什么对象能勾起我的兴趣。」原若雩驀地收臂膀将少年牢牢箍在怀中，嘬了少年的额角笑问：「你自瀆时想着谁？」他明知故问，因为想听木风亲说来。

「这……」原若雩沉，徐缓吐息，他握住木风的手说：「还是等你大吧。我担心太早对你那件事，不知会不会影响你太多。」

木风羞赧浅笑：「好吧，是我太心急了。」

「还能想谁？就是你啊。」木风羞恼：「你到底要不要我帮啊？」

木风好笑的睨了原若雩，慢慢伸左手摸上那昂扬。起初他们都还算镇定，但是当木风试着抓捋抚时，原若雩的吐息就有些了，而且随着少年的抚摸逐渐浊重。木风轻抚那的前端，孔隙许多晶莹，沾得他手上一片，他也意外自己并不到噁心，于是藉那摸了摸首、，一面观察原若雩的反应，暗自到有趣。

原若雩听到这里也轻笑了声，他斜睞少年，木风又朝他鬼灵怪的笑脸，无端挑起他的念。他话音沉哑问：「你方才说前两年梦见我，梦里我们在一起，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曾在睡醒后有过类似经验的木风剎时羞红了脸，覷了原若雩，后者淡定笑，他懵懵发问：「你这里……怎么办？」

木风忍不住吐秘密说：「我先前也过，摸一摸让它舒服。你活这么多岁都没自己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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