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你了。」
原若雩倒了些药油在掌心搓几,温的手到少年后那对蝴蝶骨上,他俯凑到少年耳边说:「别这么张。」
「我没有。」木风把脸埋到手臂里闷声反驳:「我是怕。」
「是么?」原若雩不信,他知木风确实怕,但现在他认为木风是怕羞。
木风这次真没撒谎,上背时还好,可是接近肩膀他就得受不了,嘻笑声,到腰侧附近他也,后来两更是笑到停不来。
原若雩纳闷问:「你不疼?」
「我、哈哈哈,有疼啊,轻啦。疼,可是也啊。哈哈、嘻嘻嘻……」
原若雩之前的念被少年逗趣的笑声打散,他也跟着笑了来。
「唔。嗬嗯。」木风开始憋笑,哼有些沙哑轻的,这么听来反而更曖昧,他也因此愣住。这时原若雩的位和手法有所变化,双手由膝窝朝大推,一就被推皱,他依然很,可是酥麻更烈,他羞得不敢发更多声音,只好抿。
「还么?」原若雩角笑:「嗯?」
「你……」
「这是其中一个主要的位。」原若雩故作淡定,两手抓着少年大后方推至,大姆指藉腻的药油探间沟壑,蹭过那隐密诱人的粉。
「什么啦?」木风惊颤得哼声,立刻回瞪原若雩。
「生气了?」
「没有,我以为你只是单纯在帮我……」面对男温柔的态度,木风气势一消减不少。
「我是啊。」
木风飘开目光,盯着那瓶药油脸红:「可你的手刚刚我那里,我、我以为你是想那回事。」
「我确实常常这么想,几乎无时无刻,有差别么?」原若雩说完也垂首轻叹,反省自己之过急,要是惹来木风反就得不偿失了。
木风坐起,一脸认真确认:「你常这么想?那回事很累不是?」
原若雩正想歉,听木风这么问,顺势回答:「一也不累,很快乐。」
「不累的话,你先前完为何还要休息?」
「我知你会累,需要休息。这事得你我都乐在其中才好,光我一个人舒服有什么意思?」原若雩讲完耳尖微红,他把药油收好,拿方才泡着的巾要帮木风拭,一面反省:「对不起,没想到你会这么不喜,以后不会再这样吓你了。」
「我没说讨厌啊。」木风表靦腆,小声喃喃:「我只是吓到而已。不过我这么喜你,你又对我很好,方才那样也是一趣啦。你都一脸无辜可怜的跟我求了,我当然会答应啊。」
这话让原若雩有些茫然:「无辜可怜?从来没人这么讲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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