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朔萍看懂他的心思就说:「你是想把胎儿饿死?这办法太蠢了,我开个药帮你打胎即可。」
原若雩神微变,压抑住绪,他实在听不得木风提起死字,光想都令他有影。木风话语顿了,握他的手接着讲:「你别怕,我一定努力不这么快死的。我只是想告诉你,万一我死掉,因为我有些行在,应该也是个有法力的鬼,没那么脆弱,所以我也会试着找到你。你应该不怕鬼吧?」
原若雩失笑:「怎么突然讲这个?」
木风苦笑了:「以防万一嘛,我也是认真跟你讲的。不要多久,我都会找到你,因为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作鬼也好,转生也好,变成一棵草也罢,我都想和你在一起。」
「若雩。」木风轻唤他一声。
「不怕。」原若雩反过来握他的手说:「你比我的命跟尊严还重要,不要轻易提死这事。」
原若雩角微扬,回他说:「嗯,那就好。我也想一直和你在一起。不要多久的岁月,走多少路,都会到你那里。但我无法瀟洒,就算你不喜我了,我也会再让你喜我。」
张朔萍跟他解释:「能百发百中迫人有的药,应该是结合咒术炼成的,不给谁吃都太损了。尤其男期会有剧大的异变,为了能像女那般育胎儿,上所有气血全都会消耗,这么不惜牺牲大人的命也要令胎儿成形世,大人小孩都无辜,这样岂不是造孽?
「我不是因为你很好才喜你的,而是因为是你才好。」
木风握住原若雩搁在桌上的手说:「我也是后来修炼才知,并不是所有人死了都会一直当鬼的,没有修为的人死后的魂魄会在人世渐渐消散,所以才得前往属于鬼灵的地方。但是途中很容易被其他修炼的怪妖鬼摄走、吃掉。我修炼也算有小成,万一将来死掉的话──」
那男双手握行礼,用虚弱的声音向张朔萍说:
木风喝了茶平缓心,低抿笑说:「刚才胡问了你奇怪的话,你别介怀。我知你不是看重相的人,我也不是。不仅是相,我也不是因为你有多好才喜你,喔,当然你是很好啦,但就算你变得歪嘴斜还矮我一个脑袋以上,我也照样喜你的。」
那名男黯淡的双重燃一簇火光:「你能帮我打胎?」
「也是。」
「说不定是那姑娘希望他活去。」木风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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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你就不担心你我将来会变?转生后没了记忆,也不再是同一个你或我了。」
寒绝住所旁的那间小屋,平常是用来堆放杂的空屋,前一晚临时用法术收拾来安置救的男。木风他们到来时,张朔萍已经在屋里为那名男看诊,郁正好端茶过来,寒绝则始终像尊雕像一样站在窗边。张朔萍吩咐郁说:「先让他喝,一会儿让他吃饱一,他的没什么大碍,就是心神耗弱,又饿得太久才倒。」
「哦,这话真令我安心啊。」木风说完,和原若雩两者相视而笑。
床上的男蹙眉:「我不饿,我不想吃……」
木风浅笑:「那也不坏,新的我和新的你,永远都不会腻。何况灵魂是同一个啊。要是哪天你真的忘了我,而且再也不喜我,我也不会留恋跟纠缠,转就走,你放心吧。」
「有什么办法呢?喜就喜了。」
原若雩想了想答:「是。」
「活着饱受相思煎熬……」
木风又聊到刚才的故事,他说:「我不喜那故事,大概是因为他们最后还是分开了吧。生离死别,终究难免。就算是神,也是会有一死吧?」
这时屋外飞来一隻白雀鸟停在窗櫺上,雀鸟张嘴发郁的声音说:「虹仙君、木风,那位郎君醒啦,二位有空的话请过来一趟。」
有这可能。他活着,是为了能记着心的姑娘?」
女人產是在鬼门关走一遭,男人生远比坤產凶险,即便生完没死,也不可能再恢復从前那样,而且命也不了。所以想要保命、想恢復本来的样,越早打胎越好。何况为了生却要害人命,这人的血脉也没有延续的必要不是?」」
原若雩听到这么古怪的表白便哈哈大笑,连应两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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