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回,墨墨捏着他的乳房,含住他的耳垂,散落下来的白发洒了他一背,弄得他有点痒痒地扭了扭,这人还没羞没耻地问他,「为什么这里现在不出奶了呢?」
他好气又好笑地转头横了他一眼,「母牛都要怀小牛进入哺乳期才能產奶,我睡了那么久,哺乳期早过了。」
轩辕陌显然精虫上脑,不假思索就说,「可是两年前那次你也不在哺乳期。」
江筠面色难堪了,犹疑了一下,小声说,「那里天天都用着,就无所谓哺乳期了。」
轩辕陌知道自己一不小心揭江筠伤疤了,也不多说话,赶紧把这人翻过来,一阵乱吻,叫他不能分心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往事。
江筠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双腿又自觉地缠上他劲瘦的腰肢,丝缎般的白发又在江筠面前摇曳起来,无意间瞥到窗外闪过的白影时,他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那么妖异、那么得意、那么魅惑人心。而这一笑,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是什么时候开始提防那个孩子的呢?江筠自己也说不清楚,只知道有一次醒来发现身侧又是一片冰凉,出了房却又看到墨墨正在指导望舒练剑时,自己一不小心就折断了一枚指甲。
公子成双,青丝飞扬,白衣翩躚,剑影如鸿,眼前的一幕唯美得像一幅画捲,扎扎实实灼伤了江筠的眼。
想当年,他也曾于擂台上跟墨墨一较高下,青剑对银枪,各有千秋,一连数场,难分胜负。而如今,他拿不动红樱枪,走不了游龙步,墨墨的造诣早已登峰造极,电光石火之间,只见他身姿若行云流水,承影剑已是向前发动数次攻击,也难得望舒小小年纪还能勉强应下,不过转瞬间,脚下已经退无可退。
江筠默默走回房,关上房门,靠着门颓然坐到地上,他抬起双手,看看手腕上隐隐留下的疤痕,眼眶又红了。其实,赫连灩说的没错,他除了屁股好操,肚子能生以外,什么都做不了,现在还是个只能看不能碰的摆设,你叫他拿什么套牢盖世无双的轩辕陌?凭他们为来得及好好珍惜的曾经?凭轩辕陌无数句的爱他?
江筠也是男人,他懂得男人的心理,尤其是像轩辕陌这种从小就是天之骄子虽然历经磨难却越挫越勇的真豪杰,他们同时都有几方面的需求,有情感上的,也有情怀上的,有审美上的,更有生理上的。自己虽然是轩辕陌情感上的寄托,但毫无疑问,正值青春的温柔美少年望舒更能满足他师父另外三方面的需求。
江筠慢慢站起身,对着铜镜褪下衣服,镜子里的这个人已经三十二岁了,比望舒大一倍,生过两个孩子,好多地方都带着疤,但好在肌肤依旧紧致光滑,虽然不够无暇,却足够白皙。身材也还不错,虽然没有十几年前的健硕伟岸,但也是瘦削单薄我见犹怜。他本还想张开腿看看那两个无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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