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来由、伍(4/6)

己的，然后拿工和装满盐的瓶，开始准备蒸馏。虽然也能利用植取，但那些方法一般需要耗时六个小时左右，而且需要过滤，取得的量不多，如果盐还是不够喝的话，就只能用那究极的取法了。

＊＊＊

第三日，一样清晨赶路，两人的样都憔悴不少，郑雅岑衝着镜问：「我这样看起来像不像失恋？哈哈哈。」

霍明棠看他还能苦中作乐，被染了一些活力，抿微笑。果乾所剩不多，也剩不到一瓶，时间过了一半以上，离目的地也剩不到一半的距离，两人时不时互相打气，但更多时候是郑雅岑天行空的聊，他笑着回望霍哥，表骤变，指着霍哥后：「你看。哇啊……」

他们刚才走过的地方现了一砂龙捲风，两人傻，这回换他一言不发拉霍明棠的手赶走。避开了那两龙捲风，迎接他们的是沙丘地带。踩在沙丘上的觉相当不踏实，这段路并不好走，觉随时会迷失方向，彷彿陷炎炼狱里无法摆脱。

这一路令人沮丧，持续消耗分使他们无法控制的将喝光。耗了大半天，终于脱离沙丘地带，霍明棠难得主动提议要休息，郑雅岑欣然同意。趁着天还亮，他们找到植，拿还乾净的塑胶袋准备收集，先将叶尖端捲起避免刺破袋，利用植呼时產生的蒸气凝聚成。这方法搜集的难免有些虫，他们把空瓶切半，铺垫巾、砂石等介质成简易过滤，搭着果乾一起享用。

和告罄，还是了个火堆准备过夜，郑雅岑担心接来没喝，意志都消沉了，霍明棠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们肩并肩守着火堆发呆，郑雅岑忽然摸摸自己，再摸霍哥，笑说：「别放弃，你看，胡都冒来了，多旺盛的生命力。」

「呵。」霍明棠浅笑，拍他背说：「早睡，今晚我先守夜。」

「瞭解了。晚安。」郑雅岑果断拿睡袋就寝，没多久发轻鼾。霍明棠凝视他睡顏，听着那鼾声，不觉轻笑了声，目光有着不自觉的柔。

「冰……冰淇淋，巧克力，雪、冰……」郑雅岑蹙眉说梦话：「太快了。嗯嗯……」

霍明棠挑眉失笑，觉得这人连咂嘴的模样都可。另一方面那些工作人员也在附近扎营休息，他一个人醒着，只有那青年的梦话或鼾声陪伴，所有的绪都在寂寥的月夜沉淀，平稳的心好像在这时能听得清楚。

他想，就算一个人挑战他也有自信能成功，可是他庆幸有郑雅岑作为伙伴，这个人会依赖他，也会为他努力、改变，突破，甚至像刚才那样时不时的逗他笑，为他打气，虽然没少发牢，骂一骂节目变态或是抱怨经纪人，却连生气的模样都那样充满朝气活力，好像无时无刻都能闪闪发亮。

而他享受被郑雅岑信赖的觉，也乐于自己的信赖，他想跟青年一起去绿洲，一起获得胜利。那时郑雅岑望着他的表，肯定是笑着的，一定很好吧。

沉浸在自我鼓励的期望里，霍明棠的神很柔和，过了应该接的时间他也捨不得喊醒郑雅岑，反而悄悄打量其睡顏，那眉鼻都加工过，但他不在意，因为这人的喜怒哀乐很活泼，是会引他的那灵气，率真无偽。

夜凌晨，忽来一阵天摇地动，郑雅岑惊醒。他猛地坐起抓住霍明棠手臂喊：「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