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来由、拾捌(2/5)

「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我追你。」

「呵嗯……」郑雅岑了然轻，不自觉嘟，再问：「我们真的在往？谁追谁？怎么告白的？」

「你这几年的记忆空白得厉害，连自己整过型都忘了。」郑尚海摇叹气，他告诉小弟说：「你还娱乐圈，一开始在儿童台工作，当过一阵酪葛格，后来当完兵演偶像剧之后走红，朝全方位艺人发展。再然后认识这位霍先生……」

「别人喊我棠哥，你喊我霍哥。」

郑雅岑正想应好，馀光瞥见霍明棠神悲哀望着自己，一副小狗要被拋弃的表，他实在不忍，把回老家的话吞回去改说：「不了，我有付租金，那我就暂时维持原样住啦。况且除了份记忆想不起来，健康方面没什么问题，丢他一个人好像……我是说，我也想快恢復记忆，所以想照原来的方式生活。哥你放心吧，我一向很好活，你把我丢去沙漠我都能活回来的，哈哈哈哈。」

郑雅岑对自己的脸又掐又，语速极快的描述：「刚才我大便完洗手，洗着洗着就看到镜里的脸不是我，但又是我，我居然变得这么、这么的──天啊，我这也太俊了吧？」

霍明棠嘴动了动想纠正什么，最后碍于有第三人在场而作罢。郑尚海眉心微结，他问小弟说：「这是你们共同租的公寓。不过现在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和经纪公司也解约，目前也没什么工作，乾脆跟我回老家吧。」

或许他能慢慢走来，只不过当前要先设法将徐女士被杀的新闻压去，避免他再次受刺激。」

「你冷静。」郑尚海看人没事松了气，抚额翻白。

郑雅岑没想到霍明棠讲得这么篤定认真，他心里真是小鹿撞啊，自己真的跟这个人往吗？也就是说他们搞基啊？而且自己的样都整型成另一个模样了，觉还是很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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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尚海若有所思，沉默半晌反问：「可是他连你都忘了。他完全没有娱乐圈的记忆，这是不是意味着这圈以后他其实本不快乐？既然他都忘了，何必勉他再想起来。又不是非混娱乐圈不可。」

霍明棠接话：「然后跟我往。」

场面静来，郑雅岑转望着霍明棠一脸茫然，等他消化完这话以后睁大尖叫：「什么？我跟你？我把自己欣赏的偶像睡了？天啊！」他一掌拍在额，不敢置信。

在场另外两人表更复杂了，郑雅岑分明失忆不记得自己曾到过沙漠录节目的事，却讲了与事实相符的话。

送走郑尚海，郑雅岑和霍明棠回搭电梯上楼，前者不停偷瞄人，他问：「我平常都怎么称呼你啊？」

郑尚海跟霍明棠互望一，同时无语。

郑尚海垂眸叹了气，神忧鬱，他还想再讲什么，就听屋里传来郑雅岑怪叫。他们打开拉门屋，郑雅岑从厕所跑来对他们大喊：「镜里的脸不是我噯！」

郑尚海思考过霍明棠提的那些理由，认为自己的确无法常常守着小弟，勉为其难同意：「好吧。有事的话手机或网路上联络我。霍先生，我弟暂时就给你照顾了。你的伤，也请保重。时间不早，我先走了。过几天我再来。」

霍明棠立即反应：「我会照顾好雅岑，绝不会让他受伤害。」

「你追我？」郑雅岑睁大不敢置信：「你那时就知我整型

郑雅岑想起郑晴，关心：「你来这里看我，晴晴一个人也会怕吧。哥你快回家陪晴晴吧，我没事啦。再说，霍先生会照顾我对吧？」

霍明棠闻言到无比恐慌，如果不能现在说服郑尚海，总觉得自己会永远失去郑雅岑。他调整呼，试着冷静来，涩声忆：「他曾说过自己娱乐圈的原因之一，是想让自己的母亲看到他。他是乐观的人，但不代表他无时无刻都这样，他也会脆弱，会受伤，可是他会选择面对然后再站起来，这是我认识的郑雅岑。不他会因为这次的打击而否定过去自己的选择，或是想要继续持，我都相信他，我希望他能记起来，自己再一次选择。我……希望这是他自己的意志，不是我或你替他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