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
古子帆缓缓睁开双眸,迷茫着双眼,忽然感觉到手臂的痠痛,脑中瞬间闪过昨天与之纠缠的画面...
下意识的往身旁望去,只见身边空空如也,她伸手探去,枕头已是冰凉凉的温度,看来那人已经离开许久了。
古子帆从床上起身,发现刚刚压在身下的白色床单上有一摊已经乾掉的血跡。
她蹙着眉,昨天进去时,的确觉得有些紧,而且那人疼的抽搐,但她只认为那是不习惯自己的侵入罢了,没想到早上这滩血跡已经跟她说了那拥挤的手感是怎么一回事了...
可是都已经结婚三年了,哪可能连一次床事都不曾办过?
况且姐姐又长的极为漂亮,只有在一种情况下,姐夫才会对姐姐没有任何一点办床事的念头...
古子帆拿起手机,拨了通长途电话到美国,用流利的英语对话:
「ihaveaplanneedyourhelp.」
在电话中详细说完了自己的计画后,古子帆才盯着那摊血跡看,片刻便把床单收入衣柜内。
抬起腕上的錶一看,离十点还有一个小时半的时间,她决定先去厨房泡杯咖啡喝。
走出房间,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坐在沙发上。
古子帆习惯性的望了对方一眼,等待那人每天早晨的问候,没想到她今天却冷着脸不搭理自己。
古子帆耸了耸肩,走入厨房,很快的端着两杯咖啡走出来。
「诺,抱歉,昨天把你拋在那是我的错」古子帆将咖啡递给芷竹,诚恳道歉着。
芷竹依旧抿着唇,不动。
古子帆知道是自己的错,只好弯下腰将她纳入怀里,轻声安抚着。
感觉着自己胸前的衣服被浸湿,那种湿黏感让古子帆有些无法接受,却也同时让她知道自己的这个举动让怀里这女人有多么的伤心。
「别哭了,是我的错,我答应你一件事,只要我办的到的都行」
「...真的?」
芷竹脸上的泪痕让古子帆真的有些小小的愧疚,赶紧点头。
对方瞬间扬起一抹大大的微笑,「那明天陪我去爬山和逛街吧~就我们两个」
以前在美国时,两人会有互动只有在床上和车队训练比赛时,其他时间古子帆根本喜欢独来独往,即使两人已经在交往了,虽然她不会夸张到去玩一夜情,但却从来不与自己约会。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拋。
说的就是古子帆这一类的人了吧。
「老师,这个算式的图的答案方向是向下的吧」
古若涵低下头重新看一次算式,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又画错了,连忙打着哈哈擦掉图。
学生们无言的望着这个美女老师,真不知为什么平常认真授课的老师今天出槌的频率这么高。
午休时,古若涵揪着不知打哪来的毛巾擦着因为看感人影片流下的泪水。
「咳...古...古老师..」汪以烟惨白着小脸,与平常说话的风格大不相同,支支吾吾的。
古若涵抹着眼泪,抬起头望着怯怯的妖精:「呜...怎么了?呜~」
「...你手上那条毛巾从哪里来的?...」
「我不知道,看到就拿来擦眼泪了...呜~」
汪以烟眼脚抽搐的望着古若涵,深吸口气,才缓缓开口:
「古老师...如果没有错的话,那条是我拿去擦我们班上充满灰尘的柜子桌子等等的抹布...」
古若涵喀擦喀擦的把头转90度,对上妖精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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