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小酒吧与死者五号(6)(2/3)

于是在腰际围了条浴巾，他又逕自上了二楼。反正他昨晚已确知艾的心意，此时吻醒那迟归又晚睡的睡人，也只是增添浪漫气氛。他甚至计画着也许待会能趁着风势，还能在床上再战几回合。

听了布兰登的询问，艾也向他徐步走来。「没事，我很好。」他说，语调很轻，尾音即刻便飘散在空中。他扶着布兰登的肩，缓缓屈腰。藉着稀疏月光，布兰登能看见他的脖颈有昨晚留存的星吻痕。「你昨晚表现很好，让我……很舒服。」艾于他耳边轻声说。并微笑着，在布兰登的角落淡淡一吻。

」他不安地问。

所以很显然，能从文弱书生变质成媚骨妖，这只有一解释：小小艾只是耐着生命危险勉逞能。所以一切行为，包括他半夜的若无其事，全是他故纵的手段！

但要知，昨晚他们可足足持续两个鐘！布兰登咬牙在心底低吼着。虽然男人的能多比女人更佳，但他实在不认为艾能有如此好的柢。

此时看见自己的光躯，布兰登才迟钝地忆起昨晚的激。霎时间，包括艾的破碎及相关零星片段，瞬时縈绕在他耳际。这让他不禁又起了些许反应。

由于艾昨夜那挑逗一吻，以及宿醉本的后座力，布兰登整夜都没睡好，翻来覆去竟折腾到将近七才正式眠。稍醒这会，他咙乾渴的近乎裂。所以即便没睡够，他也只好扶着额际离开沙发。当然，放缓速度还是必须的，力过猛只会让他呕一片汪洋。

可布兰登很清楚，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不确定昨晚的自己是否过分失控，这让他到无比忧心。他希望昨天的意外曲，不至于让艾将他扫地门。毕竟他可没忘了上回，不过是一句调戏，就惹得艾的羞愤一拳。那傢伙总是过分害羞。

思至此，自恋的布兰登心里也总算舒坦多了。果然，宝刀就是宝刀，即便许久未磨也不改锋利。若上帝能再为自己增添一些「厨艺」，那他可真是完无缺了！他愉悦地想着，哼着歌敲敲前那扇门，然后便迫不急待地逕自旋开门把。他又转了几次。天杀的，他不敢置信地瞪着门把：这

起床后，他便发现，不仅那宿醉的眩尚未消退，昨晚屈就小沙发更让他全痠疼。到厨房喝过后，他又拖着沉重步伐前去厕所稍作洗漱。本来只想醒醒脑，后来又乾脆洗了场澡。冲洗完毕，布兰登才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的衣服似乎全搁置在二楼艾的房间。他可不打算再拾回地上那些骯脏衣，那简直比不洗更令他噁心。

且再想起昨夜过程中，原本无比诱惑的艾突然崩溃似的哭喊，几乎严重到他以为艾后悔不了（虽然他不认为男人的「贞洁」，能比象徵自尊的泪更珍贵）。还好，在自己「致」彻底失以前，艾即时打住绪，转瞬又勾缠上布兰登的腰，才让这好夜晚得以往延续。

失眠这段时间，布兰登也不算一无所思。黑暗中，他反覆思索自己的过去经歷。包括那段蒙纱的童年，与艾相识的过程，以及昨夜艾的一切反应。

而说到迟归这回事，布兰登还是多少心存不满的。即便昨晚喝多了，但他一向自詡床上功夫惊人。以往同枕过的女人，也确实没个隔天还能轻松床。可谁晓得，艾这傢伙竟是接连破了两个「维斯式」先例：不仅是他的第一个男对象，也是完事不久，便能行走自如的第一人。

而后也不待布兰登回应，他又飘着步上楼了。离开时嘴里像在哼唱着什么，显然十分愉悦。但布兰登却兴不来，因为对手走了，就留他与慾抗争。他只好恨恨地瞪着天板，镇夜无眠。

最后它们在他脑里炼化成一首歌：「你看不见自己的真正模样，你所见仅是你的影[16]……」和着艾离去前的呢喃，在他脑里反覆回盪。

翌日十，被睡挟持的布兰登才缓缓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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