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4新晋调试员(2/2)

岁岁咀嚼着甘甜的果，带着泪笑起来，可能她自己也觉得稽的。

“岁岁，你喜的人联系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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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太熙得意洋洋地笑：“对啊对啊，那又怎样？快——跟——我——走！”

“好吃到要哭了啊？不至于不至于！”

岁岁咬一的瞬间，一滴泪来，把金太熙吓到。

金太熙直接往岁岁嘴里送了一块：“好吃吗？”

“早就不联系了！”岁岁装很享受的样，往嘴里连了好几小松饼，“好香！唔，我再吃一。”

岁岁正伸胳膊去取小叉上的甜品，滴形的一对漉漉的，沾着几片。她怔了怔，没想到太熙突然问这么认真。

岁岁着因训练酸痛不已的小和脚趾，恋恋不舍地看着九龙夜景，她说：“等我毕业了，一定要住繁华城区最的公寓，天天看这些霓虹灯。”

他们也问过一样的问题，那时候他们坐在林时那台崭新的「黑豹」里，可这句话是林时说的，还是林羽？记忆的闪回模糊不清，她居然已经开始忘记彼此相的细节吗……

太熙订的房什么都有，甚至还有沾着的和倒好的香槟摆在浴缸边。

岁岁坐浴池中，洗澡是蓝闪着金光泽的，泡沫球像星一样划一的尾翼，在消散之前浴球品牌的符号。

“好吃！”她大声说着，又拿起其他甜品，好像在回答金太熙，又像是在回答已经浑浊的记忆。她迅速扯开话题：“太熙，一会我和你讲讲积分冲刺赛的规则哦！过段时间，我们和小薰同学开个小组会，毕竟是第一次团队合作嘛。”

太熙看看岁岁的，又看看自己的，自己光是一边胳膊就有十多个针孔，还有为了好看或是为了续命装的许多金属件，还有不知什么意义就纹上去的两条青蛇；岁岁的肤又白又光洁，居然只装了数据接，这要是睡起来……真不知便宜谁了。

好吃吗？

太熙用小刀切开荔枝果，取，却发现岁岁没有一好奇的绪，而是盯着晶莹的果瓤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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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太熙说，“我从小看到大，看腻了。”

金太熙坐在她对面，她们边是九龙区繁华的夜景，低错落的是旧时香港特区建筑遗存，从遥远的港一直延伸至脚，又在爆危机后建立起无数崭新的超楼，茂密的树木在城区每一个角落生，楼宇间缀满各霓虹招牌，多是旧式中文和英文。

“冲刺赛分上半场和半场，上半场是小队夺旗赛，注定要淘汰三分之二的队伍；剩三分之一的小队晋级半场，限时任务赛，半场敌人数量会激增，‘伤亡’率极，系统会据个人表现和最终成绩给予存活者不同程度的加分。”

太熙咽了，盯着岁岁的肩和颈窝一直看。

岁岁坐在浴池沿上，温的在她脚边打起漩涡，她披上浴袍，用一金属笔在空气里画一张逻辑导图。岁岁翘着小，白天训练伤的红若隐若现。

“你就是故意订两张床哒！”岁岁识破她。

“训练真是辛苦，不过今天我连发命中率提了！教官说我比那些男孩都要捷，还肯吃苦！”岁岁看上去兴。

比起江三区，九龙区更加，也充斥了更多南洋风。

没有臭男人的日里，岁岁也在努力成QV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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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金太熙，这辈难得一次如此认真地听。

“好吃吧？我就知你喜这的！还有这个好东西，你一定没吃过！”金太熙从冰盒里拿另一甜品——层层迭迭的冰块上摆着两颗荔枝，厨师用刀在壳上划极细的一切，九龙区是世界上仅剩的一荔枝产地，季节未到，只有一些实验室荔枝存在于端酒店和会所的保鲜柜中。

“你说，我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