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甘菊(1)(2/2)

而一个褚芠即将柜的对象，是她的阿姨。

「话说，你的女朋友是谁啊？」泪暂歇，阿姨立刻就问起了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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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一段时间，褚芠说要去上厕所，桌上本摊着就走掉，郑知蕎和虞祥胜偷偷的翻了几页，里都是属名给连歆羿的诗，简直就是浪漫少女。

「停，你那么吵，叫我怎么创作？」褚芠阻止了郑知蕎的碎碎念，再念去，她连词都不用写了。

「这没什么不好的阿，就跟一般谈恋一样不是吗？」

「你爸妈……离开了你，但你有我啊褚芠，我知你一直不愿意叫我妈妈，因为我本来就是你的阿姨，这也没有错，但我早就把你当我的孩了。」阿姨说着说着，欣的微笑。

「我知你一直对我有既定印象，就是我是不得已才照顾你的，但其实不是，阿姨真的很喜你。」阿姨摸了摸褚芠的。

郑知蕎回想刚才褚芠专注写词的侧顏，认真地眸和书写，果然非常引人，不知这些诗，连歆羿是否都看过？

其实褚芠曾在某次团练，宣布自己喜女生，并有女朋友这件事，当听到，大家并不意外，连一惊讶的表都没有。

「会的啦。」

而褚芠眶泛泪了，她努力不眨，不让泪掉来。

这是好的结果吧。褚芠想着。

褚芠诧异的睁，看见阿姨的笑容，彷彿在回味当年青的恋时光。

「我知阿，看得来。」晨樺淡淡地回应。

阿姨放手边的工作，专注地看着褚芠：「怎么了吗？」

「这有什么好不敢讲的，阿姨当年也被女生追过啊。」阿姨沉默了一会儿后笑了。

「可是，你们那个年代，对于同恋不是很排斥吗……？」褚芠小心翼翼的问。

的女友吗？」郑知蕎翻白之后开始碎碎念。

「是如果店的店歆羿姊啦。」一说到连歆羿，褚芠脸颊又緋红了起来。

阿姨也动得泪了，彼此互相拥抱着，久久不分离。

「阿姨，我想跟你说一件事……」褚芠怯生生地开。

当的褚芠是动的，她迷茫自己的向那么久，也在徬徨与茫然间游走，没想到对向惟恩以外的朋友，第一次的柜，竟然收到大家的支持，就连虞祥胜那么拘泥固执，看起来观念保守的人，也表示支持。

「就是……」褚芠搔了搔，抓了抓手，支支吾吾的，怎么也不敢开。

「褚芠，喜同没有错，别只是拿来分厕所的，阿姨永远支持你。」阿姨才说到一半，褚芠的泪就扑簌簌的落了，一听到阿姨的支持，褚芠泪掉得更兇了。

「嗯，有时间就请她过来。」褚芠这样说着，其实心早已盘算好时间。褚芠的坦承，不仅让阿姨和她的关係变好，也坦白了自己的心。

少说也是照顾褚芠大的亲戚，但也因为是辈，且在那个世代，同志的议题及观念还未普及，其实褚芠非常惧怕会被指责和辱骂。

「我说了，你别骂我。」褚芠事先打预防针。

「我边也很多双恋或同恋的朋友阿，我非常支持。」

「就是……我是同恋，我了女朋友。」褚芠一气地说完，然后张的闭起睛，不敢看阿姨的表。

「有空请人家来家里坐坐阿。」阿姨对褚芠说。

「好好好，我闭嘴，你们加油。」郑知蕎有自知之明的停止话题。

「我也被阿公骂过啊，她说我是没教养的小孩，去哪里跟人家学坏的，骂了我很难听的词汇，但我都忍来了，我告诉自己，若是以后有小孩，不要让他们承受这责骂。」阿姨语重心地说，好像一切是昨天发生的事那样的记忆犹新。

「那你要好好照顾人家，人家患有疾病，更不能受到刺激。」阿姨听到时觉毫不意外，毕竟褚芠的生活圈也就那几人，其实她隐约也猜到了褚芠的对象是谁。

「谢谢你，妈。」褚芠扑上去拥抱阿姨，并对她叫着生平第一次的妈妈。

音社还说好，要一起参加同志游行，骄傲地掛着彩虹布条，走上街，让大家看到属于他们的彩虹的。

三人分别这样说，而郑知蕎默默不语，她早就知了，甚至早在褚芠说：「如果，喜的是女生呢？」之前，她就已经猜测到了，她那时的讶异只是在于自己竟然真的猜中了。

「我什么时候骂过你了。」阿姨神变得温柔，表也不再那么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