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别说来不及(2/3)

别说来不及我还留着为你录的一张cd

「别喊，没有嫂。」杨明川只是低整理电线。

「老大，所以嫂听见了没啊？」刚走台没多久，林浚瑞便像隻小吱吱喳喳绕着杨明川转。

「总之，知的朋友跟我们一起唱，这是首非常好听的作品，《别说来不及》。」

经歷调适，杨明川已经掌握

当然受迎，因为杨明川写的歌就是那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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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别说来不及因为我你

「……，我刚觉老大里有杀意，我是不是大踩雷了啊。」林浚瑞皱眉撇嘴，活像被遗弃的小狗。

你说有什么理由让彼此错过

「我没有劈。」用力关闭工箱，连帐棚外的演唱都没能盖过响。

「你，白目。」刘紫芳毫不留补给这隻小狗一脚。

「那他嘛要来，不就是拒还迎吗？老大你是不是劈被抓……」

郑宇星没有等到演唱结束，他将啤酒罐扁丢垃圾桶里，随后也不回转离去。

※

主唱回过挤眉，杨明川则是弹了综艺节目常有的罐音效。

你说最我偷偷牵你的手

「哇靠！真假！你怎么知，还是说他站很前面？」聊起八卦，林浚瑞整个神都来了。

「少装了啊，这么临时改歌，还选了这少数你自己写的，不就是想唱给谁听吗？」

别说来不及我还有十分鐘可以准备旅行

当时自己坠人生最黑暗的阶段，是不忍回顾的穷途潦倒。然而事过境迁，他重新振作起来，如今真正看见人时，杨明川只在意郑宇星瘦了好多。明明印象中还是婴儿的脸颊，现在却看得颧骨形状，形也整整小了一圈，这段日到底有没有好好吃饭？而当郑宇星表明自己工作人员的份，杨明川第一直觉想到的，是终于可以把这首歌唱给他听。

他就是可以写这，一瞬间获得所有意的歌曲。

「pa台附近有人，他从以前就喜那个位置，看穿着觉也是。」

是真的烦，杨明川心想。记忆中纯粹而，总会崇拜凝望自己的恋人不復存在，唯有那从未改变的站位习惯，才让郑宇星残留些许当年的影。

里都是你的旋律

我也不知，真的是很久没唱了，如果唱错词会不会很尷尬。」

所以别说来不及所以别说来不及

温柔轻快的男声，朗朗上的旋律，观眾摇晃脑的哼唱，不难想见这首歌受迎的程度。

为什么每个人都觉得我有劈。盘坐在沙发上，杨明川抓起威士忌，直接对瓶喝去，立刻灼起来。

「哇会不会我很快就有喜酒喝了？恭喜啊！」

当前奏响起的剎那，郑宇星从尾椎一路麻到，他太熟悉这觉，那无法抑制的颤慄，就是当年死心塌地的原因。

原本以为再见到郑宇星，应该会先揍他一拳，当年走得那样突然，自己的后知后觉彷彿成了贼心虚，没有人相信他一无所知，全认定他是始终弃的陈世。

「……应该听见了。」

「他后来走了，八成是不想理我，所以别说话，很烦。」

「晚上我不吃饭了，团练时间再联络你们。还有，造谣算是毁谤罪，不要以试法。」杨明川冷脸说完便拎着箱走帐篷。

你说我们还有青可挥霍

「快，要让位。」将贝斯袋俐落揹起，刘紫芳一如往常惜字如金，却恰恰转移这不寻常的火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