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跟你一起谈恋爱(2/3)

「……神经病！」郑宇星双脚用力一踏站了起来，转就要离开，杨明川见状急忙拉住他的手臂。

在杨明川实现承诺，而郑宇星将曲夸得天上天只此一首后，两人在寝室共的时间明显增加，更正确来说，是郑宇星刻意营造这些时间。

抓住的手正轻轻摇晃着，郑宇星不用看就知杨明川在笑，其实自己也笑了，但不想那么快让对方知。于是他板着一张脸回，语气冷淡说：「我先说清楚啊，我

「可以啊，你弹。」杨明川起立伸了懒腰，他现在弹琴不用着耳机，行动也跟着自由许多。

「你不要生气，我没别的意思……，不对，我有别的意思。郑宇星，我想追你，应该可以吧？」

「……我勉当作是称讚吧。」总觉得话中有些暗示，但郑宇星自己心里有鬼，并不敢多问。

「什么不太一样？」郑宇星仰首，疑惑的望向杨明川。

过了几个月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郑宇星推掉和同学去踏浪的邀约，只是拉过椅坐在杨明川边。

「我才没有，这也是一小星星。」杨明川说得理直气壮，应要求又弹了一次小星星变奏曲，只是这回郑宇星也加了，他在每个停顿都随意一个键，一首名曲瞬间四分五裂。

「有啊，但我爸觉得那是玩丧志，我是要当总裁的人，不可以浪费时间。」郑宇星边说边摇，不敢茍同的表。

「好，为了答谢你刚刚的献技，我也来一首小星星。」说完话的杨明川没有要郑宇星让位，他逕自坐在边角的位置，优雅伸双手，弹的却是莫札特的小星星变奏曲。

「完，我现在浪费总裁一秒鐘几十万上，是不是要破產。」

着那张睡顏。

「你对音乐那么有兴趣，就没想过要学吗？」虽然没有刻意追问，但杨明川猜测郑宇星家境不差，不像是无法负担费用的模样。

得到对方允许，郑宇星立刻鳩佔鹊巢，他用右手指一个个压，弹一首笨拙的小星星。

「你现在说这首叫什么啊？」觉恶作剧得逞，郑宇星笑得眉弯弯，十分满足。

「别那么张，是弹钢琴的弹，那首歌我取名叫恋，怎么样，很适合吧？」杨明川边说边笑，连肩膀都止不住颤抖。

「你特别乖。」察觉对方瞬间皱眉，他上补充：「不是在调侃你，是说跟你在一起觉很安心。」

「这首叫……跟你一起谈恋。」

他会传讯息问杨明川在不在，要不要顺便买份滷味回去。或是说刚好遇到买一送一，可不可以帮忙分摊一杯珍。总之各藉半真半假，杨明川似乎也乐意合。

「你家很严格喔？」

「嗯，我爸是，可是我爷爷把事业给他弟去经营，说我爸脑袋太古板，只适合去收租，所以虽然是包租公不缺钱，但我爸一直希望我帮他扳回顏面。」指无意识抚摸琴键，这些话郑宇星还是第一次对外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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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郑宇星整个人停止呼，他只能傻傻望向那双桃，看着里笑意越堆越。

「神经病啊。」郑宇星大笑，「我对生意没什么兴趣，本来要考外语系，也是被我爸阻止，现在企成绩不上不，开公司是真的会倒。」

「……嗯，再让你听，我睡了，晚安。」似乎连动嘴的力气都没有，杨明川每个字都黏黏糊糊，要很仔细才能听得清楚。而郑宇星一气，在日光逐渐明亮的房间里，轻声了晚安。

「……我可以弹看看你的琴吗？」郑宇星对那架电钢琴好奇许久，总算找到适合的空档开。

「原来如此，难怪我觉得你和那些不太一样。」

「你怎么骗人啊，你再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