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像潮汐一样(2/3)

「没事，我没那么醉。」郑宇星摇摇，往侧梳的瀏海遮不住脸庞，的是矇矓的神。

「对了，还没问过，你是怎么和那两个团员认识的？朋友介绍的吗？」

「当时……是谷歆的事过后吗？」郑宇星轻声说。

杨明川伸手，握住对方刚復原的手腕，以一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力将人拉近。他低住刚包好的，香在嘴里散开，还有泡菜的酸辣，萵苣的甘甜，各滋味混杂在一块，蔓延到心的味。

「我是工作人员，只能保证一定会在现场。」郑宇星公式化的回答。

到底是自己那么容易被看穿，还是有人天生就那么会谈恋。

「你啊。」

「你知啊？……对了，有王宇晨在，他八成已经跟你说了。」杨明川放烤夹，仰首喝了一可乐。「那段期间，该怎么说，我才慢慢从崩塌里爬来，所以尽可能不想接太复杂的事。」

假如是想唤回过去的郑宇星，那杨明川就是在浪费时间。可如果杨明川发现其中的不同，事或许会有不一样的发展。

「勉算吧，他们中社团的指导老师是我学，后来要国就问我有没有兴趣接手，当时除了音控也没其他工作，就想着去兼差，挖到这两个也算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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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宇星看着对方明显消沉的神，剎那间也不知该说什么，毕竟他肯定是造成崩塌的一份。

「载你到这，能自己上去吧？」把郑宇星的安全帽抱在怀里，杨明川认真询问。

「你可能以为我只是沉浸在过去，但不是这样的。」

「……所以呢？」不自觉咬住，郑宇星埋努力製造捲。

「嗯……，看来我得给你拋一诱因。」杨明川把烤得恰到好的片全数丢郑宇星碗里，「你知吗，月球的形成有很多假说，其中一个是假设有一颗行星和地球撞击，最后碎片形成了月亮。」

「你和紫芳他们讨论过了吗？」

「……你有什么想的吗？」郑宇星小声问。

「好啦，不闹了。」杨明川呵笑一声，「现在还不能跟你说，不过我希望你可以来看我们表演，绝对不会浪费你的时间。」

坐在托车上的郑宇星，脑袋还是沉沉的，如果不是知自己酒量不错，他大概会把现况归罪于加的烧酒。

※

。

他确实认为杨明川是因为回忆才喜自己，毕竟那些习惯和照顾，全都和以前毫无二致。郑宇星喜这贴，但若仅仅如此，现在的他也无法被打动。

「……以前也没注意你会不会喝，现

「经歷那么多事，也许不适合小星星了，但我可以改唱给月亮听。」

「……。」

将捲澈底吞嚥去，杨明川松开郑宇星的手，一双桃款款说：「没有人比我更瞭解你变了多少，所以我也会让你看见，因为你我变了多少。」

杨明川抬起望向郑宇星，那神让他心脏莫名漏了一拍，就像颱风来临之前，会染成一片紫红天空。

他知杨明川会在这个舞台上掀起暴风。

「但我还是蛮幸运的，至少音乐站在我这里。紫芳和林浚瑞虽然磨了很久，可现在都有一定准，最近也有些公司在跟我接洽，考虑到未来发展，可能还是要签约。」把剩馀几块全放上烤盘，滋滋的声响彷彿一场挑战，在考验作者接近它的最佳时机。

「还没，等这次音乐节结束吧，没意外的话，这会是谈判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