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你不想死，我知道(2/2)

「我不是找到老师了吗？」方毅眶红了。

「对不起，我又说错话了。」方毅用知觉不的左手掌摸摸他的，诚恳地歉。

方毅也在息，用太多力，手肌还不由自主的动。「……周予铭，你先回答我，这是什么？」

周予铭不语。

方毅拥住周予铭，周予铭在他怀里不停动，随时都会哭到窒息似的。忽然，方毅听见脚步声，小声说：「不对，我们先不要吵这个，先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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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不是说会帮你吗？」

于是方毅抱得更牢，防止他逃跑。

「周予铭，不会的，总会有方法能好好活着的。」

张骏文翻箱倒柜的声音从地室传来，方毅抱着周予铭从后门逃离学校，直到周予铭拍打他要他放自己。

「学……多间事。」

「真的吗？」

他拉着周予铭想起，周予铭死命待在坐在原地。方毅没时间理会他的固执，直接将挣扎中的周予铭抱起。他左手尚未完全痊癒，无法公主抱，于是像抱小孩环住周予铭细瘦的腰。已经一个多月没吃东西的周予铭很轻，方毅不算太吃力，但为了更安全，仍要周予铭自己也力抓他的肩膀，从通往后门的楼梯逃上楼。

他指着地上的胶，神锐利地瞪周予铭。周予铭面惶恐，故作镇定。「那、那那是控制我攻击人的药。」

「没有人帮得了我。」

「你刚刚拿药的时候在发抖，噎到的时候也在用神和我求救，你不想死，我知的。你骗得了自己，骗不了我。对不起，是我那天说了不该说的话，说要给你安乐死，让你吃大餐。我错了，你如果生气要咬我，就咬吧，但是等回家再咬，我现在就带你回我家。」

「不要！学，那是毒，吃了你会死！那是毒，我要自杀了，我骗你的，你不要吃，吃了你会死，我不要，我不要学死掉……」

两个人穿过傍晚的车龙，到了公车站前，方毅将周予铭放。周予铭不再逃跑，而是乖乖跟了方毅走。

方毅当然不是真的打算吞那药，见周予铭哭得撕心裂肺，使劲将胶丢到杂区中，让他再也找不到那黄的影。「为什么？他们你的吗？」

「答应我永远不自杀了就放你来。」

「不，那是正常人的说法，人兽活着只会伤害更多的人，我不要，我寧可死掉也不要再伤人了，我差就咬死你和同学了，我不要再这样了……」

「那要是老师的再生术有一天也不见了呢？」周予铭也是。

怎么在这里？为什么来了？」

「……真、真的。」

周予铭抓着方毅的肩膀，又哭了。「学，我不咬你了，再咬你我会杀了自己。」

「不是，我自己选择的，我决定的。」

方毅用嘶哑的声音笑了。「好，好，那我吃，不然我怕我会失控打你。」说着，方毅将那胶捡起，放中，周予铭大哭，拉住方毅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