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卫璣要去的是千钧门,自山庄老远就能瞥见门,只要朝固定方向直奔即可。卫璣不想夜宿野外,加速度赶往,心里揣想不断,却想不透庄主师父要找他去那地方什么。
他武功低微,仅有轻功还堪用,该不会是想叫他去偷客人们的宝什么的,再让他背个黑锅,顺势解决他这个手山芋?不是想代什么,约的地都太远了,可能对苗穹岸来讲本不是问题,但卫璣依旧满腹牢,要知他光是为了练这轻功也费了很大的工夫。
平地人是关门放狗,当年他求杨大观给他轻功特训,那混帐竟然是放熊,放熊啊!而他那时个矮小,被熊追的景在杨大观看来或许很童话逗趣,但那真是他妈的危险,好像他被熊咬死也就算了一样。
一般孤儿遇到这事……算了,古代没家暴或受儿能拨的专线113,他只能靠自己,现在亦然。好在看似少年的他,心是个成年人,被霸凌也没什么过不去。
「不好。」卫璣看到一片乌云飘近,皱眉赶路,刚才天就差,等那乌云来了只会更难走。他上带的是些随用的东西,一小包零嘴儿,短刀,修面刀、修磨指甲的工,自製的迷你纸笔墨,一本宋师兄山给他买的间书剑传,说的是古剑岳门的传奇人,剑楚云琛。
除此之外就是背上那人家挑剩的剑了。因为不认为会有什么重大的事予他办,所以抱着郊游的心去找庄主。
云的动是很迅速的,白雾追在后,好像一双半透明的手朝人展开追捕,卫璣想停来休息也不行,心里有个不太好的预。一般故事剧而言,穿越者往往是主角或重要角,即使低调了好几年,一旦有件不平常的事发生,那就意味着要展开剧。
展开剧的意思,十之八九是角要开始倒大楣了。所以卫璣不是很想去见庄主师父,但此刻回首已经太晚,回路一片混沌矇矓,以他的速度再怎么说都还不到夜时分,天却已然暗,只剩前路可行。
他来到千钧门,周围是被溪冲刷奇形怪状的岩石,有的生满藻苔,较大的则木矮树,好像山溪间摆了许多盆景,面结薄冰,看来很浅,草木结满冰霜,仅有游鱼和飞鸟或在这儿活动,想上山一般是行不通的。
卫璣观察了一会儿形势,将草木当作着力移动,往两山之间,山有落日照,透金光,看起来就好像里面夹藏黄金宝一般,层叠的岩石间涌泉,他小心踩着树木枝条前,不久就见到向的土丘,以前杨大观给他们训练时曾以此作目的地,来过两、三回。
站在那儿的不是苗穹岸,是宋言婉,山庄里对他还算照顾的人。十七岁少年负手而立,听见鸟儿歛翅般的声响便回看,卫璣轻松落地朝宋言琬一笑:「咦,宋师兄,林师叔不是说庄主师父找我,怎么不见他人呢?」
宋言琬浅笑回答:「师父他一会儿就到。今天找你过来,是有件事非你不可。」
「非我不可?」卫璣暗叹,一定不是好事。
「师兄我知你是个好孩。」
「我不是吧。」
宋言琬笑了声,摇:「不,你真的是个好孩,只是四岁那年溺,可能损了脑,所以有时不是那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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