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请自重、参(2/6)

「这不是废话嘛。」

「呃。」卫璣顿了，疑：「难你其实有能力得去，却不想离开？」

「你一餐不吃，我就在你脸上画个记号，看看等你饿死的时候，脸上能画多少刀。呵。」楚云琛轻笑，那声「呵」真把卫璣的疙瘩全都笑醒了。

「你当我三岁，吓唬我啊！」

「你、你……我真是败给你。你可以，我不行啦！」

「你心上人在外？」

「去一样无聊。教你练功比较有趣。你傻呼呼的。」

楚云琛不悦抿嘴，逕自提了力轻快的跑起来，卫璣追在后，他将衣脱了往瀑布底走，卫璣的叫喊变得模糊，不过他看得懂嘴型，卫璣说：「你不帮我，我就不练你的武功也不理你不跟你说有趣的事！」

「真难听。」

楚云琛任凭他喊叫，独自运功将散失的功力慢慢蓄回，不再关心其他的事。他把卫璣当作孩，认为丢着让他闹一会儿就没事，但回山时卫璣对他不理不睬，也不吃东西，天还冷，卫璣却也不凑到他边取睡觉了。

「不要，我才不学你的武功，我不理你。」

楚云琛看着他，挑眉不答，显然是被讲中了。卫璣激动：「那你告诉我怎样才能离开好不好？」

「那就试试看好了。」楚云琛讲完把刀锋在他脸庞压，轻轻过，卫璣吓得两手捉住他手腕大叫：「慢着！」

所以一开始就是能训练，晚上背秘诀，几天之后开始打坐，楚云琛说这功运行的心法若是熟练了，有助于力蓄存，卫璣不知不觉被他牵着鼻开始练功，然后天到了。

「外好玩儿，所以想离开？」

楚云琛一脸没兴趣的样，转要往瀑布去，卫璣赶绕到他面前拦路：「云琛，你既然知怎样得去，就好心告诉我吧。」

卫璣试过很多叫法来，楚云琛都不满意，最后直呼名字才没被驳回，不知为何楚云琛说他这么称呼最顺耳。

「你既然无聊，何不想办法去，教我练功不是也无聊么？」

「心，你真囉嗦。」楚云琛一手抓住他肩膀，打算直接把人带到瀑布修炼，卫璣一让避开不和他走，继续吵嚷着要离开。

卫璣脸颊现一条极细的血痕，楚云琛把刀移开，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将手指放到月光探，居然血了，这疯、这疯是当真的！

「你可以一块儿走啊。难不成你想当小龙女？」卫璣跟他讲过那对侠侣的故事，又联想到什么对他说：「而且你瞧，我们就一件衣服穿到破烂，难你打算在这儿光过日，像野人那样？」

溪表面的冰都完，能吃的蔬果、野味类变多，卫璣很是开心，但他的开心只维持了一，两人前往瀑布时，他忍不住问：「云琛啊。」

卫璣说完觉得面颊贴了一个冰凉的，馀光瞄到寒芒一闪，暗惊：「刀、是刀！」

「也不是。外起码有吃的、穿的，还有娱乐，过得好一啊。我已经受够没有盐的日了！」之前在云海山庄吃得再清淡，厨还是会在饭菜盐或是自酿的豆什么的，这谷底或许丰富，可是毕竟没有盐，吃的东西全都是「原味」，再这样过去他会发疯啊！

「说。」

卫璣低估了楚云琛的价值观不同常人，楚云琛轻哼：「反正没人会来啊。再者我有一护真气，任何虫蛇走兽都没法近我的，不穿也没什么。不必脱就能洗澡、撒，也便利。」

「嘛？」卫璣作镇定。

「这叫绝抗议。你不帮我离开，我就不理你。要是我饿死了，你就回冰块啊，反正你也冰好久了，哼。」

「你还不是老叫我不要在意名字，自己不是在意的嘛你。」

「咦，我跟你讲过我以前的名字？」

楚云琛把汤给他，又说：「明天再去瀑布吧。」

「再囉嗦我就喊你心了。」

「你走了，我醒着，该多无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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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琛教导的态度很严格，但并不令人挫败，因为他从不骂人蠢笨，只会反覆叫卫璣练习，一开始先锻鍊魄，再背好运功心法，毕竟没有相应的质及耐力，徒记秘诀也无发挥。

「闹什么脾气，刚才吓得跟小似的发抖。」

「是没有，但你说过以前自己的外号叫心。来吧，拿你的剑。」

「我喝就是了。」

楚云琛留了些汤，睡前又喊他一遍，说：「你打算日后也不吃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