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把剑怎么不乾脆全接收开剑铺算了。恣意妄为也要有个限度啦!」
然而欒识如突然大笑,浑厚笑声令卫璣暗惊,他:「罢了。你既能看它们是一双,便随你了。只是双剑无鞘,与我回去一趟,我命徒儿赶製。」
卫璣望着欒飘走的方向乾笑,嘀咕:「买一送一大方送,剑鞘还能客製哦。南派的人未免太慷慨,不对,正太的外掛开得真的太狠了。敢是npc……」
「什么npc?」楚云琛走来听到话尾便多问了句。
「就是游戏的机关,外表言行跟人很像,但的事都一样是安排设定好的。」卫璣斜睨楚云琛忖:「难欒是恋童癖。」
楚云琛瞇,拿剑向卫璣,后者慌张闪开,边叫:「脾气真大。谁叫你外表跟孩一样。」
两人就在欒识如的地方借住一宿,欒识如收了两个徒儿,分别是十岁及十二岁的男孩儿,一个活泼一个外向,两个在别舍工作,欒识如则在自己修炼的石室里打坐。
楚云琛和卫璣吃了斋菜之后坐在邻着他们住的孤星亭里,卫璣好奇问说:「我问你啊。你怎么知那把黑剑跟白剑是一双的?还有欒怎么对你这么大方?你给他们蛊啦?」
「哼。」楚云琛冷哼瞟人,一手枕在支起的单膝,侧在座凳之上吁气:「剑本有其魂魄,风疏过剑林时,它们都有各自气息及,心如止便能有所悟,自然晓得清风和浩月是一双的。」
「清、清风跟浩月,哪一把是哪一把啊?」
楚云琛朝他投以温煦淡婉的目光,掩饰在戏謔的笑意里,卫璣觉得好像被轻瞧而不再追问,别开脸嘟噥:「我看你就是妖,普通人哪会应剑的什么气。」
「因为你的心不静。你好像有想去的地方吧?」
卫璣回瞅一轻哼:「没特别想去的地方。」
「想回原本的世界?」
「想也没用。」卫璣不想再聊这个,话题一转问他说:「我看你和那欒相斗时轻松得很,力似乎也不可测,可是还是这个小孩儿的模样,是不是有伤还没好?是什么沉痾使你不能恢復原来的样貌?」
楚云琛偏扬起浅笑:「当孩比较好。我没有理由改变,就这样也好不是?」
「呵嗯。」卫璣附和说:「随便,你兴就好。哦,还有你报的姓名,璉韜这名字听起来不像随诌的。」
楚云琛那张稚气的脸漾起一抹纯粹无垢的笑意,挪动凑近卫璣,执起他的手在掌心写了那二字,说:「好久没有听见谁喊我这名字了。璉韜,这原是我的字,谱名是韜,可是后来我被除名送往云海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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