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我又看不懂,话我也不懂,还不是靠师父你译语么。是你不明白告诉我,你陷害我!」
「哈哈哈哈哈。」楚云琛朗笑开来,气得邹儷一旁脚。
楚云琛笑够了才告诉她说:「这儿地势低,大概再走过那边沙丘就能看到白沙漠的尽了。」
「噢。咦,可是你前两个沙丘就这么讲,词儿一样都没变啊。」
「沙丘自己会跑我有什么办法。」
「噯你──」
「走啦。追着白就没错。」
白指的便是这片雪白的盆地沙漠,这儿气场混,一般磁石磁针派不上任何用场,饶是横度白沙漠经验丰富的人也不会贸然来,但他们这会儿挑了最快逃离东墀国的路,这条路不会有追兵。
沙漠日夜温差极大是常识,沙丘会移动也是常识,白天不盖住肤绝对会晒伤,夜晚冷到结霜冻死人也都是常识,睡在沙漠里很轻易就会被埋葬,但邹儷实际经歷是一遭,很多时候她不跟着楚云琛便是死路一条,但跟着楚云琛又总觉得自己有九条命都不够活。
楚云琛的黑剑清风由邹儷背着,他自己走在前,邹儷尾随着他一面怨自己什么跑到这样的鬼地方来,也没找着邹支天,连那毒医叶逢霖的消息都没打听到,那两个不晓得跑哪儿去了。
他们离开白沙漠的时间是楚云琛预计的两倍,但邹儷已经不关心这个,反正能逃离婚约就好,后来才到了万佛窟及千佛的圣域,偶尔经过的朝拜者会给此灯,有的不为什么,有的则是求个心愿。
他们爬到最了盏灯之后往朝拜,最后师徒二人将肩背上的东西卸,剑也放着,邹儷见楚云琛拿了灯芯和油往其中一座窟走,再度跟上,楚云琛拜的是一个圆,旁边刻画了许多神佛菩萨,唯独这个好像神佛都被渺小化,楚云琛告诉她说这儿是虚空,这个圆是一面镜,对着它便能明心见。
邹儷听完好笑:「这面镜被偷走很久了吧。就是一面土墙而已嘛。」
楚云琛斜睞她一,莞尔说:「它以前就这样,没变过。虚空便是虚空,自己就是自己,很多人事会互相影响,有所牵扯,各自造化,但本质是难以改变的。」
她眨眨,扁嘴疑惑的回瞅,一副「你能讲句听得懂的话么?」的表。
而他仅是浅笑:「你还年轻,却很聪明,我以琴技手法教你领会的剑诀亦是一即通,这些理往后你自然会懂。」
朝拜过圣地后,他们再度上路。这次踏上的是归途,他们要往南行,不再眷恋这片沙漠和绿洲,或那些新奇迷人的异国景,当然其中一个原因是邹儷受够了沙漠。
邹儷问他说:「师父,你说那剑客的剑术是你教的,那他是我大师兄囉?」
「不是。」
「怎么不是?」
「我没让他拜我为师。」
她皱眉质疑:「咦,那是为何,怎么这么古怪?他不服你么,你这么厉害,厉害得这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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