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整天没吃东西,息功什么的练得再好也不住五脏庙击鼓吧。」卫璣突然丢一个东西让他接住,是预留的小蕃薯,还有微温。
「师兄──」
「我用力保温,别太动啊。」
「师弟我大老远跑来你也不请我去王府吃顿好的,只给我一块蕃薯,我想哭啊我!」
「去你的。」卫璣笑骂:「那个你餐后当心有助排便吧。」
卫璣带了人回王府,他吃了一天本不饿,薛海逕自狼吞虎嚥桌上佳餚,他等薛海嘴里满时问说:「我有事问你。是云海山庄的事。」
他问完掀起桌布挡,薛海无意外的将尚未嚥的吐来,狼狈叫:「什么?」
「苗庄主还活着没有?两个师叔的落,其他人呢?」
薛海抹嘴,倒酒喝,低回忆:「师兄你事那时,我们都伤心的。」
「留着散场放,我不是问你这个。」卫璣知山庄老老小小都来这,顾左右而言他,老是不提重,有的没见过世面又装老江湖,养成一堆坏习惯。
薛海被泼冷,掀了掀嘴,挠着耳后说:「说来话,那我话短说了。有人发密函给师叔,说庄主师父联合宋师兄害你的事,同样容的信函也传到别派掌门那儿,可当时死无对证,小璣师兄又不能面作证,所以就各执一词了。林海凰跟杨大观早就对庄主师父有所怨懟,可能他们原先就有嫌隙吧,所以当双双发难,藉小璣师兄你的事跟庄主闹了起来,他退让庄主之位,后面有了一堆事,算是将云海山庄衝散了。那儿现在没什么人,就剩苗穹岸吧,人全都各自回老家,详我不清楚,听说北派旧仇家都找上门,庄主跟他们相斗,后来走火,有人说他疯了,也有人说庄主死了,都是听说啦。一夕之间比南派还落魄啊……我跟薛德早早就走了,蒙大师兄收留。」
卫璣嘴角微微了,意味不明说了句:「你们兄弟俩倒是动作迅速确实啊。」
薛海不好意思笑应:「别这么说嘛。」
「还有什么漏了讲的,想一想吧。」
「噢。宋师兄他也走了。」
「哦?」
「他说你一定没死,那些一连串的谋都是你搞的鬼。我从没见宋师兄那么可怕,好像鬼一样,他啊,唉。他只当云海山庄是自家,毕竟他是苗庄主收的唯一一个室弟,虽说还有个大师兄,但也就是名义上的大师兄,真正最关心山庄的说不定是宋师兄呢。」
「嗯。」
「我知的就这些。」薛海言行神态看不有什么保留或隐瞒的端倪,卫璣知这傢伙八卦得很,有什么话都藏不住,虽然风,却还是会找对象一吐为快,那对象不是薛德便是他这个卫小璣,所以卫璣暂且相信了。
看来薛氏兄弟并不清楚搞垮山庄的人是晋珣,晋珣背地又使了哪些手段,卫璣也无心去思量,毕竟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探讨的了。
「我要去睡觉了。」
薛海疑叫:「这么早?月亮还没爬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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