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自己了什么,是全无记忆,只能呆傻地望着那残酷的景象,慌慌张张地把她送医院。
平时,他们尽量忍着不去见她,但就连一颗绿宝石的战利品,都会让他们想起她的睛。
他们偷偷跑去看她。想着,我们就远远地看,最多只看一,看看她过得好不好,绝对不会接近——
泪,温又。她哭得很厉害,恳求他们温柔一些,说她会乖的,什么都……
那是他们第一次在施暴的途中清醒,也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想要杀了自己。
因为,清醒,并不代表停止。
他们克制了,极力如她请求的那样,温柔对待她,但最后,即便她已昏迷,他们也仍是哭着、腰撞击。
绝·对·不·能·再·伤·害·她。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们决定再也不去见她,谁要是有了这样的想法,便让另一个去揍他。
然而,有一天,偶然的一次任务,他们竟然又遇到了她。
他们恨死了这样的命运,却仍是无法控制夜兔本能,只能尽全力克制自己的暴。
而这一次,也许是因为他们的克制,当他们的求偶程式平息时,她居然还是清醒的。
雌夜兔整理着衣服,望着他们不知所措的样,了纯粹的好奇:「夏、夏泉,没错吧?你们比之前要温柔很多,为什么?」
「温柔,需要理由吗?」夏泉答着,心中却是局促起来,不知这样的回答是否能让她满意。
她一愣,竟是灿然一笑,让他们彻底傻在原地。
他们见过她的哭泣、见过她的求饶,却从未见过她的笑容——是了,只要见过,他们怎么可能还允许任何人将那笑容抹去?
「我们,绝对不会再伤害你。」夏哑着嗓,见她正与衬衫的扣斗争,便试探地伸手去。
她没有拒绝。
于是,他张地、比她还要笨手笨脚地,帮她扣好了扣。
「谢谢。」她认真说,又是笑来。
怪异的觉。他们对她的那些过分的事,她要将他们千刀万剐也是极为合理。但是,她却对他们笑,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是在讨好吗?是在害怕吗?是担心如果反抗的话,他们会对她施加更多的痛苦吗?
于是夏拿匕首,用她的手握住,抵住了自己赤的膛:「不要多虑,想杀就杀。」
这时,她倒困惑起来:「为什么我会想要杀你?」
他们一愣,夏泉抿着:「你难不想杀掉我们吗?我们,对你了那么过分的事……」
她摇:「再怎么过分,我也是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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