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江户风云录]第7章屁股朝外卡在墙里(3/4)

一刀鞘敲脑袋，阿迦叶的泪啪嗒落地：“嘛啦，地球语真的很难学耶……”

“宇宙通用语会吗？”

“会……”

土方的发音标准无比：“【警察】，明白了吗？”

一瞬，阿迦叶瞪大了睛：“警警警察？”

这回，她的慌才符合一个犯罪者该有的模样：“我什么坏事都没有哦！今天只是和神威一起来、唔，卖东西！绝对是合法合规的东西哦！一危险都没有！”

“……你啊，自爆的也太快了吧？老实代，都了些什么！”

在他的视，她咽了，鼓起勇气：“只、只要我死不认账的话，你们就没有证据抓我！”

土方笑了声，那笑容极为森，让阿迦叶不由得颤抖起来。

“油盐不的家伙我碰到过很多，但是，我抓到的所有罪犯最后都吐得一二净。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饭菜过期？”她试图装傻。

“才不是！”他的刀鞘狠狠戳着她的面颊，“嘛，虽说我的拷问技术也是一等一的，但是，今天追捕任务失败，要是不给那家伙发的机会，队士们一定会遭殃。”

在阿迦叶的困惑中，他拿起了对讲机，说：“总悟，我许可了，动手吧。”

“我知了。”

模糊的声音自阿迦叶的后传来。没错，她的与卡在墙的这边，而卡在墙的另一边的，则是……

啪！刀鞘一般的扁平，狠狠向她的拍。

“呀！”

阿迦叶尖叫。伴随着电般的疼痛，她浑一颤，猛然弓起来。那碧绿的瞳孔瞪得老大，似是未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啪！又是清脆的声响，那用力得不像是单纯在打，更像是在凶暴地鞭打一匹不听话的牲畜。

“呜！等等、等等！不要——”

鞭打不停，痛觉一波又一波的，阿迦叶的一颤一颤的，几乎麻木了。而且，那施者的鞭打并非有一定节奏，她以为他要停了，却永远不知即将发生什么。

“呜、痛！痛——好痛、好痛！”

她徒劳地扭动，泪因疼痛而落。阿迦叶啜泣着，中盈着泪。啪啪声中，她仰起来，像一只乞怜的小狗。

“是我不好！警察、警察是好人哦！不、不要再，你、土、土——”

“土方。”他说，神极暗，“土方十四郎。”

她拼命着，打结：“土方、十、十、”

“十四郎。”他重复。

“十四、郎……土方、土方十四郎！”

雌夜兔极为努力地记住它的发音。她几乎是每被鞭打一，便掉着疼痛的泪，断续地重复一遍他的名字。

“土方十四郎，我、我什么都会说的！对不起，不要、不要再让他打我了，求求你，好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