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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传来姜成瑄的訕笑声，「好吧。那你也早休息。」

走到阶梯的尽之后，脚上由平坦的石阶变成崎嶇的石路，穿过一座小林之后，映帘的是一片广阔的草原。她们手牵着手走到崖边，面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湛蓝的海面上，装饰着白浪，远远的还能看到渔船。

知伊格尔在调侃自己，托比闭上嘴，转瞪了她一，「这叫取日月华，懂不懂？」

「不准再叫她亲的。」伊格尔咬着牙说。

伊格尔抿着嘴想了想，「有。如果有一个人能让你想为她停留，那就是世界的尽。」

「这里的风景真好。」托比自从当上艺人之后，便经常上山海的，到各个丽的景拍照。但是，漂亮的景，是再多也看不厌的。

「刚才没吃饱吗？」伊格尔笑着说。

「还成仙了咧？」伊格尔嗤笑一声。

这一天晚上，托比没有提古怪的要求，乖乖地跟着伊格尔走饭店房间。而托比会这么乖的原因，大概和她力透支也有关，小脑袋瓜没力气再天行空。刚洗完澡，倒在床上就昏沉沉地睡去。伊格尔苦笑地看着托比溼濡的发丝披散在枕上，只能拿来风机，像尽责的女僕般，温柔地轻梳托比柔的发丝。

「太累了？」姜成瑄尾音上扬着，「你……你对她了什么事？」

「想太多。」伊格尔忿忿不平地翻了白，可惜的是对方看不到，「我们今天爬山去了。」

「伊格尔，你说，这世界有没有尽呢？」托比躺在草地上，仰望着蔚蓝的天空，缀着绵糖般的白云，偶尔有鸟飞过，像笔扫过的一抹黑。

车，牵着托比去。她定决心，今天不能再让托比坐在车上太久了。两人在庙里逛着，又到摊位上吃了东西，还像观光客一样，随意地拍着照。

「亲的小朋友，说好的电话呢？」姜成瑄轻浮的语调传来。

她忐忑地从袋里捞手机，萤幕上显示的是姜成瑄的名字。她松了一气，接听键。

托比的手机在外袋里发嗡嗡声。伊格尔这才想起，今天她们一时兴起想测试在荒山野岭里，手机讯号的度，是不是真的像广告说的，在鬼地方都收得到。托比开了机，竟然忘了关机。

「你想上去看看吗？」伊格尔望着往上延伸的阶梯说。

「开玩笑的啦。一幽默都没有。」姜成瑄无奈的气，让伊格尔觉得自己像笨似的。「她呢？」

「这里有条步。」托比指着指示牌说。

耳边静悄悄的，伊格尔将手机拿到前一看，那人竟然就这样掛了电话，未免也太我行我

「啊。怎么会是你？我们的姦被你发现了。」姜成瑄依然没正经地说着。

「走吧。」托比拉着伊格尔的手，迈步踏上阶梯。

托比起小拳，要往伊格尔的脑门敲去。反应捷的伊格尔略一侧便躲过，而一隻手还在人家袋里的托比，却被伊格尔的动作带得踉蹌一步。伊格尔伸手要扶托比，又被托比坠的力量拉得两人一起倒在草地上。

「睡着了。太累了。」伊格尔无力地说。

「都是你。」托比嗔地指责。

看托比那陶醉的模样，伊格尔不禁笑了起来。这女孩天真起来，还真有傻憨劲。她牵起托比的手，碰到的是一阵冰凉，那女孩闭着睛，张大了嘴，活像在吃海风一样。她摇了摇，将托比的手自己外的袋里。

「所以，我们在找到那个人之前，只能不停地往前走囉？」托比问。

「对不起。」伊格尔毫不犹豫地反省着。

两人相视而笑。

「姦？」伊格尔却认真了。

伊格尔在心里无声地说着，我已经停脚步了，你还在往前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