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
他没有追,反而剑指倒地不起的族问:「方才他都与你们说了甚么?」
族抖如筛糠,好不容易话凑齐了。
「他问……问堕、堕者……」
「谁堕了?」
「禄、禄而和禄甫……」
闻言,他心底浮现一丝怪异的觉,师兄在探查禄家?
望了无边无际的血海沙漠,界的天空永远都如此灰暗,无光照,他不愿多待,付逍遥随手一挥,地上的族血溅当场。
野之战,瘟疫丛生,人间饿殍浮河,修真界也血成河。
三年前,沉莫若因不敌仙两界追杀,受重伤,躲秘境。如今秘境重开,他又重现,连斩了五大将,灭了七个修真界小宗门,可谓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满杀孽。
渡劫中期大圆满已经难逢敌手,除了以他为首的讨伐队伍,竟然没有一人可以拦沉莫若杀戮的脚步。
北冰地界上,沉莫若召唤有凤来鸣兮替自己匯聚四方灵力,还在苦苦挣扎不愿就范。
苏愈惊讶:「原来他还有琴?」
他没有回话,维持自己的剑域,一把又一把的寒刃对准了如困兽之斗的人。
许多年不见,对方消瘦了,修为却更了,但也同样没给答案。
为什么这三个字横亙在心中,如同旧伤疤,时刻提醒着他。
他憎恨又痛心,不懂为何两人之间变成这副模样。
不懂那一切都是谎言,连为了什么都不知。
不懂对方没有辩解没有解释没有挣扎就坦承,无视于过往的分,似乎对他来说那并不重要,只是逢场作戏。
他不懂自己一片赤诚,换来的是对方的无无义。
「……你投降吧,在剑域中无可逃。」他这样对满鲜血,以剑拄地的人。
沉莫若定定看着他许久,后来浅浅一笑,空自己仅剩的灵力将隐世绝往空中掷,一个大的金法阵瞬间成形,上古冯夷阵从此矗立北冰地界。
同时,剑域中的万仞齐发,将躲也不躲的沉莫若牢牢钉在了原地,周大被穿,一成了个血人。
他这时才发现,对方设冯夷阵,自己却不在法阵范围,他保护的反而是追讨他的修者们。
领域中肆的剑意一顿,心大为震撼,他中忽然冒一难言的愤怒,得他差向前质问。
这时有人来报:「族大军已经被诛杀所剩无几,而尊被退至荒界渊,仍在苦苦抵抗。」
「传去,以三把仙打落尊,封印荒界渊。」
「不知靠他那把琴还可以撑多久?」苏愈边手刃一个族,边,「那把琴品阶很,跟你母亲的锦云旗鼓相当,可惜锦云断了一弦,沦为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