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之一-死劫(2/3)

见玢小七对待自己的态度还是那样的平常，若忙：「你不怨我从中作梗？」

「撒手不了吗？」若问。

「没错，罗夫人，本名邱胧月，是一个最可怕的通灵者。」玢小七缓缓：「冬盈一向与邱胧月不合，这样的两人会开始合作，这又是代表什么？」

「知了……」垂着帘，若应。

「罗冬羯是宝贵的存在，而且不得不倚赖夫人帮助。」若明白那对母女间的矛盾，也同时知她们一旦联手，那会有多可怕。

给施法术，更不会有现在这样的局面。

玢小七回以讚赏的表，在确认不会有人来打扰之后，他才缓步前往罗冬羯沐浴的地方。

「她不知，但也心知肚明。」玢小七知罗冬盈不是笨女人，连他都能够察觉的事，她会毫无所知？

「你确定你不知？」玢小七相信若应该要知答案。

「啊……并不是。」侍女低着，她怯声：「公正在沐浴，可小的还有其他事忙着，所以不小心耽搁了，现在正要过去服侍公。」考虑到罗冬羯分的问题，府里的人都直接唤罗冬羯为公。

「小七，我……」本来还想要隐瞒着什么，但若看着玢小七时，却突然会意过来，在这个男人面前，说再多的谎言也是没用的。「……你都知了？什么时候？」

又或者……这些事，罗冬盈全都知却又假装在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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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玢小七脑一动，他对着侍女：「你去忙原先的事吧！冬羯由我去理就好。」

「匆匆忙忙要什么？」玢小七拦那侍女，他问：「莫不是冬羯了什么事？」

「我、我不懂……」若觉得此时的玢小七格外吓人，她说话都不由得吞吞吐吐起来。

「……」若显得无措。她是奉邱胧月的话办事，但罗冬盈怎么想，她本无所知。

「依照冬盈的个，她应该要过来杀了我。」若抚着，她知一个女人发起飆来会有多可怕。「可是她没有这么。」

「我的事跟冬盈无关。」若低。「这些事……冬盈知了吗？」

「你也是听她的话而来的吧？」玢小七正视着若。「你不需要在我面前说谎，或着该说，即便你说谎，我也会知。」

突然灵光乍现，若想起了邱胧月与罗冬盈的关係。「……是、是罗夫人。」若。她平常都唤邱胧月为师父，现怕玢小七搞混而改。

「啊！，我也正有些事想要讨教讨教呢！」若明白玢小七的意思，她赶挽住侍女的手，让对方无暇顾及。「是关于炉火的问题……哎呀这里说不方便，直接过去厨房好了！」若把人拉走，她对玢小七灿烂一笑，好似在炫耀自己的机灵。

「不是『撒手不』而是『不能再』。」玢小七不想再多加谈论，他草草结论。「罗家的事，就该给罗家自己解决。」玢小七沉脸，现在在他心里，罗冬羯会不会死，已经不是太过重要的问题。

「所以说……就这样去吧！」玢小七轻摸着若的，似乎在安抚她。「不最后罗冬羯是死是活，那都已经与我们无关。」

「算了，我本来也就没打算从你中听到什么。」玢小七觉得自己自始自终都算个局外人，充其量算是路人甲乙丙，他也没什么立场去斥责若的不忠，但真要说起来，若一开始也并不是效忠于罗冬盈，她的背叛，甚至能说有可原。「你觉得，冬盈会不会猜到了这件事？」玢小七看了若一。「宝儿的失踪以及今日的发展，会不会都在冬盈的预料之？又或者……在那个人的预料之？」

「我很早就知了。」玢小七叹气。「该说我直觉锐呢？还是该说一切都太可疑了。」

「行了行了！我也想和冬羯聊聊。」觉得这侍女不够乾脆，玢小七乾脆示意若把人支开。

「这……」侍女显得犹豫，玢小七是以妾的分嫁过来的，虽然位阶不及正妻，地位却仍旧比人，要主去服侍什么也不是的罗冬羯沐浴，这怎么也说不过去。

「知就好。」玢小七打了个呵欠，他左瞧右瞧，觉得这里也没什么有趣的，便准备要回房了。谁知在回房的途中，却碰巧遇见了这三个月接替宝儿工作的侍女。

「是她真的不知？还是因为心？又或者，这些都在她意料之。」玢小七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任何人经过后，继续：「你要知，她不可能会可怜你，毕竟，罗冬羯比你还要重要。」环着手臂，玢小七保持一贯的冷淡。「她之所以没有来杀你的原因只有一个。」

「我怨什么？如果真的喜，哪需要你来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