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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不对了?冬羯……你我对吧?」李拓言一想到罗冬羯对他说恭喜,他就觉得快要气炸了。
受到罗冬羯笨拙的碰,李拓言觉得心难耐。这样一个笨拙的人,总是不由的激发想要好好疼他的衝动。想要他更多销魂的表、叫更多令人酥麻的……想要让他的刻上自己的印记,想要让他没有自己不行……
毕竟一向在眾人前呼风唤雨的男人,这时候竟然肯先忍住自己的慾,替另一个人好扩张的准备。
「为什么不说话呢?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我吗?」让罗冬羯在自己手里释放,李拓言打开罗冬羯的脚,让他的私一览无遗。
这样赏心悦目
冬羯似乎刚刚才洗过澡,他上有清,甚至有他没闻过的薰香味淡淡的飘散在这个空间里。
见罗冬羯咬牙关就是不肯发一丁声音,李拓言仍是微笑着。「不说话?」手指探罗冬羯柔乾涩的,李拓言从罗冬羯的床拿一些油膏来。
李拓言非但不讨厌,甚至有沉醉的觉。
喜罗冬羯这样羞赧不知所措的表,李拓言扬起嘴角。「总不能只有你舒服吧?你也要安抚安抚我的兄弟。」
他知等等罗冬羯就会因为无法忍耐而求他,然后他就会对自己说上千百遍的喜与字。这一招李拓言用在很多女人上过,目前为止还从未失败过。
瞬间羞红了脸,罗冬羯实在无法直视李拓言。「你要我摸那里什么……?」
「请不要这样玩──唔!!」罗冬羯正想要阻止李拓言继续去时,李拓言却把自己灼抵在自己因为手指的碰而一张一合的。
那是属于罗冬羯的气味,
「说你我,我就让你更舒服,嗯?」手指探罗冬羯的私里,尽的探索尽的刺激对方,李拓言喜享受这时刻。他喜看的人因为慾而哭泣的样,更喜听对方求饶时那在自己耳边喊着告白语句。
那地方胀胀的……
「什么这样惊讶?怕我真把你当女人?」有时温柔有时稍嫌鲁的罗冬羯的面,李拓言邪笑:「男女有别,难我是个笨,还不会分辨吗?」
先不说这地方为什么有油膏,光是李拓言这样呵护罗冬羯的举动就足够使人发了。
全僵,罗冬羯不懂李拓言问这句话是一时心血来还是单纯想要羞辱他。
「我、我……」知自己不能拒绝,罗冬羯咬牙索豁去了。
这是第一次,李拓言会碰自己的那里。
「玩?你说这样是玩?」李拓言不断的用自己的尖端去磨蹭罗冬羯那渴望被东西填满的私,他的手指只要一离开,就好像饥渴的动一样,嘴一张一合,里还稍微已经化的油膏。「可是我总觉得你还喜我这样『玩』你的。」
他已经不想看到李拓言对自己不屑的神了。
认识李拓言的人,说不定都会张大嘴,一脸不敢相信的样。
沉浸在的之中,罗冬羯觉得各都在发──因为李拓言的碰而发。
「嗯……」到脑袋沉沉的,罗冬羯突然觉得自己的手被李拓言拉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可是,这样的柔,是属于自己的吗?
他不准他这样的不在乎、他不准他替他迎娶小妾到兴!
「不要这样……」罗冬羯的泪痕未乾,他觉得好奇怪。
「如果讨厌的话,是不会的。」拉过罗冬羯的手,李拓言不让他遮住自己的双眸。「我要看你的表,你可别遮。」
「我们这样……不对,唔嗯……!」
人类是贪心的,是慾望无穷的。李拓言就是最好的一个例。
毕竟李拓言这样温柔对待自己,还是第一次。人类最受不了的就是温柔攻势,罗冬羯是人,当然也会承受不住。
可是李拓言没有想过,那些女人都是主动贴近自己的,说几句,好像也没有什么难以啟齿的。
「你──」罗冬羯惊呼。
「不?你倒是说啊!」搂着罗冬羯发的,李拓言的手往罗冬羯探去。
「你不觉得噁心?」怕李拓言会觉得厌恶,罗冬羯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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