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之二-不速之客(2/2)

「人家说屋及屋，你既然我，就得接纳我弟弟。」罗冬盈覆上王凤的手，她：「我关心我弟弟是天经地义的。」

「怎么了？瞧你慌慌张张的，活见鬼似的。」王凤轻笑。菖儿一向是凤川阁里数一数二的红牌，作为红牌，绪控制上应该比任何人都还要擅，鲜少这么惊慌失措。

「放开手了，好吗？」

「我──」

「……你怎么知，让他继续活去，他就会幸福？」王凤握罗冬盈的手，他：「生与死就像是罗生门，你或许认为活着是1件幸福的事，但也有可能，对冬羯而言，活着却是痛苦的啊！你把你自己的想法行加诸在他上，他本就不会谢你。」

「到底怎么了？」这连罗冬盈都被染了那分张。「你倒是快说啊！」

「你是在指责我吗？」罗冬盈不悦。

「我的青奔放娘都要成了忧愁抑鬱闺女了。」王凤从背后抱住罗冬盈，他充满磁的声因此刻也满是哀愁。「你再这样去，我可就要恨罗冬羯了。」

「若你们当初让冬羯面对死劫，他或许并不会到任何多馀的痛苦，可你们为了替他续命，竟搞诈死、代嫁的戏码来，我甚至可以想像，他这一年多来的表都像你刚刚那样凝重忧鬱。」

「……」罗冬盈知王凤说得有理，可是她就是想反驳。「难你要我睁睁的看他死去！？」

毫无动静，也难怪罗冬盈会这样担忧了。

「我只是想醒你。」王凤皱眉，他知每个人总有执迷不悟的时候。「人都会面对生老病死，那都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吃味了？」罗冬盈轻挑起眉，她的声音宛如银铃，好听极了。

「人本来就会死，这，我想你本来就明白。」王凤有所，他：「当初要我看清生离死别的是你，怎么如今为了生与死而犹豫的也是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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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冬羯来了！」

「冬盈，不好了！」了气，菖儿的神还是充满张。

「……」

「吃味倒还是小事，我是怕冬羯知你和邱胧月骗他，他会一怒之远走他乡。」王凤多少能够会被瞒在鼓里的愤怒。「到时候就算他逃过死劫，也未必愿意再和你们见面。」

「冬盈！」菖儿闯了来，她神慌张、面目苍白。

「当局者迷，可是我……我只是希望他幸福。」罗冬盈觉得痛。

「恨也好不恨也好，只要他能活着，我就心满意足了。」罗冬盈淡淡的笑着，但她的神中却尽是哀伤。「只要想着他还活着，还能够幸福的笑着，那么就是被他讨厌被他所厌恶，我也无话可说。」

「真要说的话，就像是在照镜一样。」罗冬盈想了，她这样回答。「何以这么问？」

「可看在我里倒成了『太过火』。」王凤还是不满。

「你们……像到何地步呢？」看了罗冬盈惹人哀怜的神，王凤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