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想自己到底有什么优势能跟他比。
你还知那是趣衣啊。
金鲤看着她前晃动的波,薄笑,抬看向她的睛:“那妹妹想要几次?”
“我还想和妹妹一起玩会纸牌游戏呢。”金鲤拍拍床单,上面摆着一副纸牌,“快来吧,哥哥可以让你一次哦。”
金挽秋:“……”
“哥哥对我最好了,哥哥让让我嘛——”
金鲤开始对妹妹撒,“我要看我要看,要是今天看不到妹妹穿趣衣,哥哥也就看不见明天的太了。”
“……不行。”
“哼!”金挽秋红着脸瞥他一,“哥哥看都看过了还不快走,我要换回睡衣睡觉了。”
金鲤温柔笑着垂眸,收妹妹骂他的话没反驳。
“哥哥,不要开玩笑啦,快说你的要求吧。”
“三……五次!”金挽秋说,她艰难地忍住想赢更多次的望。
金挽秋:“……”
然而没一会,信誓旦旦的金鲤就投降了。
金鲤摇摇,勾着角温柔地说:“总让妹妹赢,妹妹就会觉得这个游戏没意思了。”
金挽秋:“……”
金鲤松开手,两条手臂向前抱住了金挽秋,“我就想看妹妹穿那件趣衣,穿给哥哥看嘛!”
金挽秋依然不放弃,她爬到金鲤边坐,抱着他的胳膊摇,“哥哥——”
“不行!”金挽秋微红着脸,想推开哥哥,但他抱得好,本推不动,“你在想什么呀,快放开我,哥哥。”
不过,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在前的缎带间其实还有层薄薄的半透丝纱布。
金挽秋立时睁圆了漂亮的桃,不兴地哼了声,“坏哥哥,让我赢五次都舍不得!”
这一次不能再让妹妹赢,起码不能让她轻而易举地赢。
和妹妹打牌,金鲤只需要用一半心思就行,剩的心思,他全放在了光明正大地欣赏妹妹这件事上。
“真拿妹妹没办法。”他无奈地笑着,挣脱她的双手,伸手环住她,“好吧,那我再让妹妹几次。”
他拿起纸牌迅速洗牌分牌。
“不行。”
“请不要把自己的生命和这事挂钩!”她忍不住羞。
她抓着纸牌看向他,卷翘的睫扑闪扑闪的,“哥哥——再让我赢几次嘛!”
最终,在金鲤的死缠烂打再三央求,金挽秋还是穿上了那件衣服。
金挽秋红着耳尖走衣帽间,两手捂着,“这件衣真的太省布料了!”
青年的睛瞬间亮了起来,淡薄勾起,和煦而甜的笑意,“我要看妹妹穿那件衣服。”
金挽秋挣了,没挣开,只能,“好吧,那哥哥说吧。”
笑容和煦的青年眉弯起,邃的双眸中静静地淌着如糖般甜的柔。
“既然不是穿给男朋友看的,而且也没有男朋友,那哥哥想看看没问题吧?”
他的妹妹真是可啊。
坐在床边的金鲤两放光,笑容愈发甜丝丝的,“妹妹好可!不要用手捂着嘛,我看过里面有薄垫,不会凸的。”
金挽秋很快就发现金鲤的牌风变得凌厉了。
“一次不够!”她两亮晶晶地说。
一听能赢哥哥,金挽秋立心雀跃,也顾不得上容易走光的衣服了,小跑过去,到床上。
在心底贬低了半天论坛群里的那些雄网友,默默计数的金鲤意识到自己已经让妹妹赢五次了。
金鲤抬起睑,眶还盈着泪,“我不要妹妹安我,我要自己提要求。”
少女的前简直就是两条粉缎带,它们在连成一条,穿过向上包裹着,在尾椎又分成两条缎带。
烦人的野男人隔着八千里就闻着味来抢人。
问题可大了去了!
从小就很可,大后更惹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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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次啊。”金鲤舒朗亲和的俊脸上若有所思的神,“会不会有多,不过哥哥可以试试。”
金挽秋开心地说了声好,低摸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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