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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恐怕有困难……」暮清语清笑：「想现实的，比如想喝酒吃麵什么的。」端起茶杯就。

「你以为现在都几了？」来电显示让暮清语险些将手机自手中拋，眨后很快接起，电话那传来的低笑既熟悉又有些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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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还是接了，」端璟宸说：「新年快乐。其实我只是想成为第一个跟你说这句话的人。」

「我很想见你，现在。」

「笨，讲什么傻话，睡了！」慌慌张张的切断电话，暮清语的心一瞬间被端璟宸的话吊得老，脑辣辣一团混，但很快的就让自己冷静来。

「日本冷吗？」觉得自己废话了，但暮清语还是问了。

「冷，没有清清陪的地方都好冷，你真的不来陪我吗？」端璟宸就是不死心，就算透过越洋电话还是不断的尝试诱拐。

近乎意识，暮清语接着回，只是很快的就觉得后悔，自己不该老是对端璟宸讲些负面的绪，刚想说声对不起，就听到端璟宸开。

「不喜也是一觉。」

睡一也没有，乾脆给自己冲一杯红茶让自己醒醒酒。

又是些许的沉默，暮清语张又闭，言又止，那也是一片沉默，或许是因为安静，就连细微的呼声都可以清楚听到。

「是呢，果然单纯还是比较好喔？」不知是没发现还是刻意忽略，端璟宸并没有在这间聊的字词用语多加琢磨，仅是简单带过。

「在凌晨两时？」

单手托着顎，红茶就放在面前，气蒸着暮清语的脸也让暮清语嗅着来自杯中的茶香，另一手随便把玩手机，上上社群网站收收信件看看讯息也阿洛替他装的养香菇游戏，虽说每次等到他想到时登的画面都是一片绿油油。

微愣，「我知。」讯息上已经写得很清楚。

「你真麻。」片晌沉默后，暮清语突的丢四个字让端璟宸有被打击到的觉，「又不是恋的小鬼，讲话老是不正经，形象都要然无存了。」

端璟宸不在意，在电话这耸耸肩，站起靠到窗檯边看着窗外，相较于国显得纯黑许多的天。「小鬼也不错，这样是不是可以不去思考太多，只要凭觉去喜就好？」

手撑着看着桌上动的手机，显示的讯息让暮清语都忍不住扬起角，随后又拿手掩住自己的嘴。对，连带傻笑的次数好像也变多了。

「果然，」端璟宸气后叹了气，「我还是想要跟你在一起，我好想念你上的味，我想碰你，清语，我现在超想抱你的！」

开画面后没几秒，电话闪烁。

耳朵里还着切电话前端璟宸透过电话传来的低低笑声，双手掩住自己的脸气叹气，暮清语觉得自己在认识端璟宸以后总是很容易心慌意，来的事总是与自己所想的不太一样，这不像是好事。

「也是，」端璟宸叹气，「刚到没多久就跑回去，对收留我的大哥也说不过去。」

百无聊赖的几须将手机里的所有都过一圈，正思考是不是应该回房里躺着等待睡意的造访，突然的讯息让暮清语挑眉。

「我这里现在三。」又是轻声低笑，稍停，「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