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起来了啊。」
一路上跌跌撞撞,他还不小心摔了一跤,差没就此昏了过去。不过他还是奋力地爬起,搭上电车,走了好一段路……终于,他终于到了打工的地。
「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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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尚在烧状态的久琉间彷彿听见了浅见的问话,终于忍不住痛苦地脱唤:「浅……见……」像是再也承受不住般,总是带着笑容的脸不知何时已佈满了晶莹泪痕,璀璨透亮地让人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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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可以喜浅见吗?
陡然睁开了,久琉间一时还搞不清楚自己现在在何。
隐隐约约,他觉到自己是被人揹着的,只是那个人是谁他不知,只觉得那是个很宽厚有力的肩膀,彷彿只要这样依靠着,就什么事也不用担心般的令人倍安心。
──了,就是了──
他只是很单纯地喜浅见而已,他只是喜着浅见而已,这样都不可以吗?
循着声音来源望去,久琉间不禁瞪大了,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不然……不然浅见怎么可能会现在自己家里?
然后觉得意识逐渐离,视线越来越模糊,光线越来越昏暗,最后视线一黑,他再也持不住地昏了过去。
为什么呢……为什么上天这么捉他?偏偏要让他喜和自己同样别的人,这是给他的惩罚吗?又到底他错了什么?他一直很谨守自己本分地过生活呀,为什么要让他喜上浅见?为什么当浅见上别人的时候,他还得笑着替浅见加油,然后放任自己陷痛苦地不能自己的境地?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什么啊……?
早上的时候他知自己有发烧的跡象,但他仍是去了学校。一天来,他觉得自己越烧越严重,甚至开始现意识有不清楚的现象,视线也是略带模糊,他却还是持着要去打工。
,这样看来,最笨的人其实是他自己吧?
熟悉的天板,熟悉的书桌,熟悉的景像……啊,这是他的房间吧?
晚上完结:
「对不起……」
见到短冈脩在门等自己,他忍不住猜想:他是不是已经迟到很久了呢?
浅见见状,不自主地靠上前去,他伸手轻抚上久琉间的额,受着那手的温度──也像是那不被人知的椎心刺骨的痛楚,浅见只是苦涩地扬起嘴角,在久琉间的耳边轻声:「对不起,久琉间,对不起……」
接着他被安置在柔的床上,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里好像有烈火熊熊烧着,好、好难受……这难受的觉,就好像他在浅见面前,必须狠狠压抑自己的觉一样……他也想过乾脆就此遗忘,偏偏这执着像是烙印在心上,再也无法磨灭似的,他就是放不,就是拋不。
突然,他觉到一双厚实的大手抚上他的额,虽然他是如此灼般地烧着,但他却觉得那双手温的让人好窝心,让他再也忍不住哭了来……
在梦里,久琉间好听见有人在他耳边不停地说着。
总算发现自己原来就在自己的房间后,久琉间不自主发起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