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逻辑推理?你有这倾向?甚么倾向?」
「我喜你揍我。」
「你有病啊?」应采声脱而,立刻后悔。
崔河耸耸肩说,对啊,跟你一样的病。
「才不一样,我又不喜被揍。」
崔河说,没差到哪去吧。应采声说,那又怎样?你想表达甚么?是喜我?还是只是喜被揍?说清楚啊。
崔河说,那你也说清楚,你是喜我,还是只喜揍人?
应采声咬着,倒一气,不说话了。第二次,难得一见的脸红。
跟自己比起来,再怎么样也是小孩。见他手叉在老半天不说话,还真是可一把。
良久,应采声总算开,盯着崔河质问:
「你是同恋啊?」
「这句应该是我问的吧。」
「你烦不烦啊?回答,不要反问我。」
「不是。」
「不是的话我喜你也没用啊。」
「所以你喜我?」
应采声又给了他一个耳光,说,你承认你喜我的话,我再承认我喜你。
崔河笑说,那好,我喜你,也许我是双恋吧?
应采声没话能回,站起踢了崔河一脚,闷不吭声地坐到床沿。
难得见他这么老实,看来是真的害羞了。发展至此是始料未及的。崔河原本预想自己会就这样被揍得鼻青脸,却没有。算是多了一层了解吧,每见一回应采声,就觉得他不像旁人说的那么难接近。渐渐受到一些纯粹,心灵的。
他当理结论,应采声是没有心机的人。说了甚么,了甚么,其实背后也都没有铺陈。也许会考虑后果,却不是会挖给人的人。加上之前在諮商室里的对谈,很真诚,没有保留,而且其实没甚么自信。这样的一个男孩,居然有这么大反差的一个……癖。
没错,照这样看来,那只是癖,算不上病。只是应采声对自己和旁人差异太大的罪恶罢。没甚么大问题的。
崔河坐近应采声,把他想法说了。却引来一阵笑:
「你这算职业病吗?」应采声说,他怎么考虑得比自己还认真。不一样就不一样吧,怪胎就怪胎,他早认了。
「我认为人都需要认同,你也不例外。」
应采声只淡淡地说,大概吧。他现在想的可不是这件事,崔河也真是容易模糊焦。
「还是该说,你太理?」
「甚么?」
「我们不是在讨论││是不是彼此喜的问题吗?」
到崔河愣着。他想得多了,一时之间忘了这回事。歉疚或其他复杂的,意识回来后,他也跟着羞涩。
崔河说,是吧。虽然他刚刚是半开玩笑地闹应采声,但他也没说甚么违心之论。
应采声双手托着,望着崔河,糊糊表达着,那怎么办?我也喜你。能明目张胆地在一起吗?被开玩笑他是无所谓,但要有甚么实质名义,他胆倒小了。
「好问题。」
「你不是諮商师吗?快给个答案来。」
「答案在你心中,我是负责引导的。」
「少来,你也是当事人,不要跟我打虎。」
崔河说,那我觉得,我们不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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