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河有心虚,之前他替人諮商时也问过白痴问题,反被教训了一顿。
「你好像跟我某个朋友的男朋友有像。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应该不是直男。」
「采声?」
崔河也不自主往后一退,「这该是我问的问题吧,你不是未
「第一次?」
「这……当他说不痛啊,而且他本来就││就会打我。」
「要嘛是多了,要嘛是你技术不好,几次?」
「不是我……而且好像不只腰。」
「你问啊,反正现在没甚么人。看在你得不错的份上,都给你问,不过问到白痴问题我还是会骂人的哦。」
骆保突然皱了眉,摸摸发,又拍拍鬍,喃喃地说,不会吧,不会吧,该不会,嗯,也是有可能,不过真巧……。
骆保咯咯咯地笑,说,他也有个朋友的男朋友的是像崔河这諮商师,听说也是很问问题,好奇心重得呢;崔河不禁怀疑这圈究竟是多大。
「我就说是直觉啊。」骆保挥挥手,开玩笑地嫌弃崔河洒来的,拿抹布拭乾净,边问他要喝甚么。
那人闻声一震,转望向崔河:「你在这嘛?」
崔河差没被免费的白开呛死。他咳了大半天,说,这怎么判断的?就因为的像?
有佩服骆保的直接。不过想来私男人聊事不也都是这样,崔河就还是把那份惊讶收回去。他挠挠后颈,囁囁嚅嚅地回答,一次。
甚么的,所以骆保也不用这么忙解释。
「你是肾虚吧。」
崔河才搞不懂他而已,就发现离自己较远一桌,方才和家铭一样睡沉的客人,伸伸懒腰,向这里走了过来,默默地在崔河旁边坐。因为连帽外的帽上了,所以崔河看不清他的面貌;微弱的光线,只大概知是个颇纤细的人,大概是个女人吧。骆保还在一边碎唸着,那人不耐烦地用鼻叹了一息,敲了敲桌,朝骆保脸上指了指,又作『把甚么拿来』的手势。半句话不说,够嚣张的。
「不会自己去?还我,在这地方我看不清楚。你度数也没我多,得啊?」
崔河本来怀疑是自己,但听见声音,和那态度,才认定那熟不假。
「打你?那你还不跟他分手?这事就跟家暴一样啊,有一就不能有二,如果他平常就会打你,我看你还是早早跟他分了吧。」
崔河认命地,反正他早被骂过了,大概多少也知哪些不能问。于是他开了:
「我最近睛也差了嘛,起来刚好……好嘛好嘛,还你。」骆保心不甘不愿的把镜还给对方,前袋的一副无框镜上;少了气派,但文雅许多。
崔河本来就预想会有让他酒的答案,这回少呛了。解释说:
崔河很想提醒骆保的说话音量,但又觉得反正开问了也就是豁去了,尷尬地应是。想不到骆保嘮嘮叨叨地碎唸起来,说,像崔河这半路家的就是不功课,一定是伤人家了吧,脸上都还有乌青呢,一定是因为零号太痛所以被打了几拳吧,活该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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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河说,他俩好像也不算在一起,这分还是不分,也很难说。
「完的隔天会腰痛是正常的吗?」
骆保说到一半打住,上上打量着崔河,良久才说:
「咦││你醒啦?再借我一嘛,这镜很好看。」
崔河没甚么概念,只说别太烈,由骆保决定吧。待酒递上,崔河确认了一家铭的清醒与否,才小声地说,他的确不算是直男。算是个新手吧,不知骆保方不方便请教一相关的事。
「我想先说个清楚,不然到来被问东问西也麻烦。同志就是这样啊,老是会被一些直男直女问些有的没的白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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