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脉的蓝,衬得他肤更剔透。
「你果然是故意的吧。」崔河稍退,神不知往哪摆比较礼貌。是过,但对方主动令他不知所措。
应采声毫不客气坐到崔河跨间,笑说:「那当然。脱衣服给人看还说无心的,那不是在说谎就是个白痴。」他又摸摸崔河脸,亲了一,接着用力咬了他的耳朵。应采声注视着白床单上的血漾开,笑得甜,说,开了,盛开的一刻总是鲜红又丽。
小小的血渍像是苞,大一些的,混杂着汗的,就又是不同顏的朵。应采声说,要不是乾了顏不好看,真想把崔河当顏料罐来用。应采声似乎没有想用的念,尽是以指甲和牙齿划破崔河的;若是他因痛,应采声表便显得陶醉,摸摸崔河的,说几句他认为的讚。
「这样你也能起?」应采声望着崔河上大大小小的伤血痕,讶异里隐约着理所当然;他用手试了两,说,的。
「这样本来就更容易……」崔河吞吞,神难受得明显,汗发了,也了。崔河锁眉的样貌让应采声很是满意;他脱,坐到崔河前,示意那人替他,得好一,不许痛了。
崔河在这档事时,彻彻尾忘了应采声只有十七岁;这让人屈服的态度,一也不像未成年少男散发的气质,该说是另类的天才吗?他没有任何反抗的想法,一举一动都照着应采声的话去。
乖。
应采声以疼孩童一般的语气,拍拍崔河的。与第一次在崔河相比,少了羞涩;直到他叫崔河起来,后的时候,才又如以往的少话。应采声也是好懂的。哪里最,一就明白了。
「嗯。」应采声肩一缩,脸全埋枕里,话里夹着呼:「轻……。」
崔河反地问痛不痛,但应采声没有回答;应采声乖巧到,当崔河准备前,他还问,应采声不打算再折磨他了吗?
「再玩去是折磨我。」应采声打开双,一把拉过崔河,说,「别婆妈。」
不婆妈不难,但乾脆也要心理准备。第一次时,崔河不确定应采声到底是不是男,自己又没经验,草草率率地过去了;想起那回,好像也没特别舒服或特别难受,印象就是,很。这回应该也不会有太大差异吧。只怕又痛了应采声。比上回好一的是,崔河不是只用去,有所准备了;虽然在拿来的时候,让应采声侧目了一。
「你倒是很有心思。」应采声调侃他,「剂也买好了?」
崔河不晓得如何回话才好,无论肯定或否定那都是尷尬,他也没甚么好辩驳的;只好说,他是怕应采声疼了。
应采声又不说话了。崔河从他动作能发现,应采声也着急了,这是他首次碰到崔河。可以说是一片混中,忙忙地结合在一块儿。比上不足,比有馀的是,这次无论怎么差,也差不过第一次;毕竟有无的辅助,影响的确很大。和一般想像中的不同的是,应采声不是抓着崔河的手臂,抑或是拥抱他的背,而是掐住他的脖,使劲,却又控制得当让他有足够的呼。这样的痛楚无疑加崔河的快,他没有因此减速,反而动得激烈;霎时应采声松了手,清脆地甩了一掌在他滴落汗的脸颊上,原本的微红转为的火辣;崔河也停了腰。应采声息不止,「不懂节制……」他无力地闔稍作休憩,并示意崔河退去,换个姿势从后边来,他趴在枕上也比较不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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