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如今天,就算伤害柴崎攸的人是他的好友,大田拓司——他也绝对不会原谅。
「我啊,从国中开始就是一个人住了。」和谷夏治轻声说:「我爸妈一直都很忙,就算在老家也很少和他们碰面,所以我乾脆搬来自己住,反正我一个人也可以打理好我自己。」
那天,妈妈收拾好她的行李之后,对柴崎攸说:「小攸,对不起,妈妈是真的很你,所以……请原谅妈妈的任吧。」
就连柴崎攸的过去,他也贪婪得想一起守护。
一切的改变都是从遇上柴崎攸而开始。
「怎么?不说话了吗?」妈妈冷冷一笑:「上次洗衬衫的时候就看到了红印,我只是没说来而已……证据确凿呢。」
才终于爆发。
直到遇上柴崎攸,他才知,原来自己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是跟我一样的理由吗?」和谷夏治又问。
爸爸突然也收敛了怒气,声音甚至还藏着若有似无的颤抖:「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和谷夏治承认,他其实并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也不像是柴崎攸中的那善良的好人。
「心虚了是吧……」妈妈的声音听起来好累,好疲惫:「其实我忍很久了,只是每次都想到小攸还小,所以就打消念。但是这次,我再也受不了了。」
一切都一切都是这样好,直到柴崎攸幼稚园毕业。
「你少血人了!」妈妈的声音也是前所未有的刺耳尖锐:「我们不过是同事罢了,是你自己老是过度妄想!我看本是你自己了什么亏心事吧?」
「很好,很好啊!你终于承认你和那个经理有关係了吧?」
爸妈相,也都同样他,虽然时常忙着各自的事业,但他们总是会相约回家吃饭,以及陪伴他。
「不……不要走……妈妈……」柴崎攸掛着两行泪,但妈妈只是温柔地去他的泪后,转离开了。
过了好半晌,柴崎攸才回握住和谷夏治的手,幽幽啟。
柴崎攸在一旁默默聆听着,想不到和谷夏治忽然转问向他:「你呢?你好像也是一个人住?」
柴崎攸。
「你……那不过是不小心撞到才印上的!」
「你这疯婆,我们现在是在说你和那个经理的事吧!别扯开话题了!」
再也没有回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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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亏心事?哈!」
和谷夏治就是这么自私而卑微的人。
他是个自私的人,甚至,是对世间漠不关心的人。
和谷夏治握住柴崎攸的手。
柴崎攸摇摇,拍了拍旁的位,示意让和谷夏治也一起坐着。
爸爸愤怒的质问重重撞击着柴崎攸幼小的心脏,不曾经歷过这样的争执,柴崎攸默默躲在爸妈房门外,打从心底害怕了起来。
柴崎攸生在一个幸福圆满的家。
「我们,离婚吧。」
「柴崎。」
「可以告诉我吗?」
「少自欺欺人了!轨就轨,外遇就外遇,男人要敢敢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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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谷夏治于是微笑,走上前在柴崎攸的旁坐。
柴崎攸开心,他就跟着开心;柴崎攸难过,他也会跟着难过……他喜柴崎攸,所以,他想要去守候这个让他如此着迷不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