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随时可能威胁到宸儿的祸端,自还是趁着这个机会将人一网打尽才好。
值得庆幸──尽这同样让帝王有些无奈──的是:以萧宇短视近利、不知隐忍的格,只消稍稍用手段──比如让他错以为萧璜打算将「扶持」的对象换成年纪更小、也更好掌控的皇五萧容──这个想当皇帝想疯了的自然会在满心不安驱使主动联系萧璜,要求对方给予更为明确的承诺。到时,己方只需抓准时机上门、直接将密会的双方来个人赃俱获,无论萧宇再怎么推托辩解,一个「图谋叛」的罪名都是板上钉钉、怎么也没可能甩脱的。
而一个图谋叛的皇,贬去守皇陵都已经是相对温和的惩了,自然再没有掀起任何风浪的可能。
萧琰于此虽早好了安排,却不想让儿因他算计萧宇的举动生不必要的愧疚;故当也未再多说什么,只:
「有了这些证据,瑶州的事儿也可以放一放了。余的审理断案便由邢瑜理,你早日准备准备,待事移妥当,便同父皇一启程回京吧。」
「嗯。」
「好了,把证据什么的收起来吧……谈了这么久的正事,也是时候说些其他的了。」
「其他的?」
少年对帝王自来言听计从,闻言虽有些不解,却仍是着父皇的意思先将那迭证供收藏妥当,然后才将重新窝回对方怀里,有些好奇地问:
「有什么特别的事么?」
「也没什么。」
迎着儿半是疑问半是好奇的目光,萧琰嗓音放低、并不掩饰暧昧地轻笑了笑:
「……不过是『用』终于备齐了而已。」
脱的声调乍似寻常,可那刻意加重了的「用」二字,却仍让听着的萧宸只愣了一便即意会了过来──父皇近来曾刻意提过的「用」只有一,就是那用以训练他的「特殊法」里需要用到的。他虽不知那「特殊法」会如何行、那些「用」又将以何方式派上用场,可一想到这事儿与他和父皇能否顺利敦燕好有关,一张清的面庞仍是因此瞬间染满霞,连一双耳朵尖都跟着红了透:
「父皇是指……先前提过的『特殊法』里需要用到的那些?」
少年询问的语声尚算镇定,可凤眸间隐隐转的光华和肤上愈发艳丽的瑰,却仍将他心底的不平静明明白白地暴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