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龙床上正承受着帝王「恩泽」的太,却早已无了分心关注这些的馀裕。
萧宸对被异贯穿的觉虽已十分熟悉,可让父皇用手指或侵犯、抚那,同这般真刀实剑的来却仍是彻彻尾的两回事──在躯密结合的此刻,他不光能受到男人的炽、硕大与脉动,就连龙之上賁张分明的理纹路,都因的裹绞贴覆而显得无比清晰。只觉随父皇每一次,那胀的便会一次次过里直辗至;难以言喻的舒快意随之由脊骨一路直窜至脑门,让他在得了抚的同时亦髓知味地渴望起了更多,不由夹双牢牢勾缠住男人腰,于逸散间无言地传递了发自心的冀求。
「好宸儿……朕的好宸儿……」
承受着那大开大合、直似要将人钉到床板一般地猛力,觉着那硕大的龙一次次重重过里衝撞至,过于烈的愉与尖锐到近乎难受的刺激让萧宸间泻的泣益发支离破碎,原先揪着大红锦被的双掌亦转而攀上男人撑持在他侧的臂膀,时而迎合似的抓握、时而抗拒般地使劲推搡。尤其他虽已让父皇那准无比的犯整得慾火涨、神智全失,却始终与那极致愉的巔峰差着一线。那近在咫尺,却怎么也搆不着、不到的煎熬让彻底为慾望所支的少年终忍不住探手至腹;不想还未来得及如愿包握上自慾望寻求解脱,便给上方的帝王擒握着一把反压过、牢牢禁錮了住。
萧琰暗哑着嗓音低声,笔直凝向儿的眸光狂而痴迷,像是想将人从到脚彻底吞吃腹,却又在同时放缓了原先狂风骤雨一般的猛烈侵攻,时而浅、针对着儿那极致的一小幅度地摆动腰快速;时而直置、就着那样密到全无间隙的度旋腰摆,让自大的龙在儿恣肆碾磨翻搅……
随着那过于尖锐的刺激一次次窜过全直贯脑门,年轻太緻清的容顏仰、间亦是连番惊急泻。再加上那自泛红的尾汩汩的、名为愉的泪,以及腹间巍巍立、正随帝王每一次衝撞往復摇曳摆盪的,却是让少年此刻迷失神的姿态更添了几分撩人心弦的羸弱和靡丽;也让将一切尽收底的帝王愈发失控沉沦,终忍不住松开原先擒握着儿细腰的双掌,却是就此由跪立转为俯伏,一双臂膀撑在儿侧、有若打桩一般将那胀的一接一地狠狠贯了儿。
「哈啊……父皇……嗯……」
「哈啊、不……嗯……」
萧琰本是担心儿难以适应才选择了暂时兵不动;不意没等他自个儿憋不住,的儿却已先一步发了促……间一句暗哑的「如你所愿」因而脱,一刻,帝王已然抬掌擒握住儿蜂腰,动腰便自展开了律动。
「呜……父、啊……啊啊……太……」
这攻势虽缓,销魂之却只有更甚。如般席捲而至无上愉与同样烈的煎熬让少年一时绷了泣颤慄不已,承受着帝王的更是发了狂似的不住搐吞绞,却连乞求和讨饶的言词都已无力筹措,只能无助地任由上方的父皇恣意侵犯
「莫急……」
「宸儿……」
帝王虽年近不惑,可多年来勤习武艺,过的又是锦衣玉的日,不论能腰力都保持得相当良好。这再无顾忌,那腰便又急又猛地在少年间狠狠动了起来;足有儿臂细的狰狞在少年緻的小里来回、两侧实沉的袋亦伴随着不住拍打上左右白皙实的。撞击的「啪啪」声与间勾带起的阵阵声彼此,却是让满室原有的旖旎繾綣更添了几分偏于慾的艳靡。
「呜……父、啊……父皇……父皇……」
「不、啊……呜嗯……」
磨人的刺激、如今又让对方没羞没臊地一通问,萧宸只觉整个人几乎要让越发加剧的搔和升腾的慾火得疯了,终忍不住破罐破摔、再不顾矜持羞耻地顺着父皇的问话发了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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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琰残存的理智本已十分薄弱;如今让儿那双一夹,却哪还有持守住最后一线清明的可能?忍无可忍,自也无须再忍。当终是彻底捨了顾忌、敞开手脚加大力狠狠索要起了的少年。
萧琰这连番猛攻看似毫无章法,实则却是全往儿那至甚的小上招呼的──他早在这两个月间将后者的里里外外摸了个透,又是熟于人事的老手,便是一遭走旱,摸清诀窍也不过是小半刻工夫的事儿──他每缩腰往里狠狠上一回,承受着的少年便会给那里的力撞得往上腾挪些许;整个人更好似过了电一般地背脊绷直、浑颤慄。如此连番,似曾相识却又全然迥异的烈快如浪涛般接连袭捲,却是没三两工夫便吞没了萧宸残馀的薄弱神智,让少年彻底沉沦了帝王所织就的无边慾壑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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