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用……宸儿千万莫要勉。」
「让吕重清到前殿阁安置……你也去歇着吧,让安远在殿外待命便好。」
对方的动静虽然瞒不过修为日益的萧宸,但他从小习惯了这些,也清楚潜龙卫的警戒确有其必要──尤其在他和父皇都「无暇他顾」的时候──自不至于如何介怀。至于他和父皇那事儿也被人听得清清楚楚什么的……习惯成自然;脸练了厚度,便也没什么好在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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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父皇龙。」
萧琰对儿自来,虽曾不止一次妄想过儿埋首他以侍奉的诱人姿态,却始终没舍得让对方这么;就连萧宸半是好奇半是心地几次主动请缨,也都才了几便给帝王行转移了注意──萧琰相信儿的决心,却不相信自己的自制力。故直至今日,二人虽已好过无数回,诸般姿势也番试过不少;可活一项,由萧宸替父皇完整侍一的却是一次都没有,自然让年轻太执念越发刻。
「太所求,朕自然无有不允。」
有着同样慨的,还有此刻将怀中搂得死的帝王。却到刻度终于越了亥时、日也由隆兴十九年五月十七跨到了五月十八,萧琰才了气,同一旁屏息守着的曹允挥了挥手:
「喔?太如何『讨』?」
但不论如何,听着更漏里规律的滴声响、看着上的刻度一一移向代表着「翌日」的时,萧宸心底还是微不可察地松了气:这一天,终于要过去了。
而萧琰也放纵了儿的「僭越」。
却到分属彼此的气息和唾相互合、温节节攀升,颚已是一片濡的年轻太才略带不舍地结束了这一吻,毫不意外地在男人腹瞧见了一支起的「帐篷」。
──当然,说是单独,其实暗仍有潜龙卫的人守着,只是仗着敛息功法将自的存在削弱到了极致而已。
「以衔之;以……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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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熟知了慾滋味的;一见此景,立时便给勾起了平素于父皇承的销魂记忆,不由角微红、咙发乾,于帝王幽沉却也炽的目光中双轻启:
「……儿臣斗胆,想向父皇讨上一。」
也因此,尽耳中仍能捕捉到殿里、殿外那些不属于他父二人的足音、吐息甚至心声,萧宸却仍是在怀抱着的力渐渐松了后回眸望向容始终有些凝沉的父皇,主动凑上、在那双线条凛毅的上安抚似的印了一吻。
之所以有此言,还是因为他那过于雄伟的缘故。
这般故作正经地说些调的荤话,也是他们父俩床笫间的一大乐趣。不过萧琰应归应了,想到儿那句「以衔之」,沉了半晌,忍不住又:
「是,谢圣人恤。」
「何?」
萧宸经帝王好一通调教,诸般调手段比之两、三年前只有更为熟。迎着父皇极侵略的吻,他尖或挑或转、缠卷勾撩而上,不多时,他便已成功将彼此「锋」的阵地反推至父皇,纵品尝、汲取起了属于帝王的气息与津。
他吻得轻浅,只短短一便待撤回;但萧琰正当心绪起伏动之际,仅此一吻如何能够?当反客为主地抬掌扣上儿后脑,一个使劲将那双朝自个儿的方向又是一送,继而熟练地以挑开儿齿关,在那芬芳的腔间恣意撩拨了起来。
虽不知帝王今日缘何整上这么一,可聪明如曹允,自然是不会多猜、多问的。故一声应后便躬退了去,将这对天底最尊贵的父单独留在了寝殿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