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挑了挑眉。
“就是那个可怕的意思,割来。一边她们,一边割。他喜听她们尖叫。”女人说。
肖甜梨不动声地看了她一。
女人往左边的暗门走去,“这里还有一个门,我被他带去过。”
肖甜梨讲:“你很幸运,他没有切割你。”
女人听了,神经质地一笑,然后掀开了衣服,她的肚上,用刀割了几条痕,是一句英文:你们是我的。
“他没有杀死我,但要折磨人的样还是很多的。”她讲。
肖甜梨发现,那是一超过十年的旧刀痕,而女人看起来很年轻,姿很好,肤致,大细腰大,最多不超过二十叁岁。
而令肖甜梨在意的是,她给人一熟悉。而且,刻在她肚的那句话也很奇怪,是“你们”,而非“你”。
就在她思考的间隙,突然,墙动了一,肖甜梨的右手被锁住了。
女人咯咯笑起来,“要哄你走到这个机关,还真不容易。”
右手上的枪被她打落地。
但也不过一瞬的功夫,肖甜梨将右手腕掰开,行将手拽了来,再接臼复位。她轻晃了晃可以自由转动的右手,对着脸惨白的女人,肖甜梨一笑,然后迅捷地移动到了女人畔,将她锁。
肖甜梨看着快要窒息的她,讲:“你是月亮的妹。你们得很像。想少受些折磨就快说,Poy.陈在哪里?Tik将她带去哪里了?”
“宝儿啊,那个中泰女人?Tik很喜她啊,和她待了叁天叁夜,连我都要妒忌了。”叫阿的女人不知死活地叫嚣着。
肖甜梨说,“你肚上的刻痕不是Tik的,上去的时候,你大概十岁十二岁左右。应该是你的父兄。他们你,你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你是最初的受害者,然后变成了如今的施害者。看你的段谈吐,你接受过良好教育,家世有钱,却受到男的侵害。或许,你的那些是继父继兄,你生母带着你再婚,富贵但变态的家。你很适合诱拐良家妇女,或来泰旅游的单纯女孩,甚至男。看你言语用词,是这边的社团的人。你还喜纵男,以弥补你过往遭到的侵害。你一边讨厌自己是女,恨自己曾经的弱,一边纵Tik,教会他待女,切割女。尤其是切割掉属于女的象征。”
“厉害厉害。”阿鼓起掌来。
肖甜梨将她压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