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决意之二(2/2)

大佑想追上走得极快的浩之，但当他追上时浩之已经唰地一声拉上了门。

看自家当家这么难受的模样，手心底自然也难受。圆都无奈地摇摇。

见浩之眶发红，泪全堆积在底，甚至开始哽咽，大佑及圆都两人看在里、听在耳里都觉得心疼，更别提另一的鞍。但是，鞍的表不见任何变化，只有眉微皱。

「那你确定我也不会因为想念你而恶梦？」

「……是，我确定。」

「我不会改变，我也会继续当好我的神明，好我的职责。」

(续)

「这样真的好吗？」

三人齐循声往议事殿的方向看去──鞍站在不远，冰冷无地看着这一方。

「浩之？」

「……你要我忘记所有事，回去过我自己的生活吗？」

「对，与其冒着生命危险跟着我，你还是回去安静地过你原本的生活会比较好。」

的。」

话还没说完，又有一声音打断大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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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鞍仍望着浩之离去的方向，抿着薄。

近期完结!

「好吧，那如果您需要在请唤一声，在就在外──」

门的浩之听着大佑的脚步声渐远，一直到完全没有听见脚步声，他这才无力地跌坐在地，泣不成声。结果到来，那么烦恼的自己是笨！想要让他幸福的自己是笨！那么认真喜上鞍的自己是笨！浩之趴在门上放声大哭，在这寂静的夜里更显得悲伤寂寞。

「呵，是吗？我明白了。」

「你真的确定……你确定我不会因为想你而难过吗？」

说完，浩之转就走，而夹在两人中间的大佑及圆都相视一，默契十足地一人负责一个，大佑去追浩之，圆都则走近鞍。

好吧，这可好，他们两打的如意算盘全被打了，连算盘都被丢了！两人来回看着相视无语的鞍及浩之，气氛糟到了极，这让他们恨不得想赶快离开，却又不能放这两个人不。

「是，我确定。」

「浩之……浩之！」

「你确定你再也不会因为失去明慧而憔悴？」

「那你呢？你会变得怎么样？」

大佑张张嘴还想说些什么，但浩之觉不会想听，所以他也就没有说，顺从地应了声。

「抱歉，大佑，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

一滴泪应声掉落，接着一连串的珠跟着掉落，但浩之也没有伸手抹去，反而勾起猖狂的笑。

鞍站在原地，一直听到圆都的脚步声走远才叹一气，懊恼地皱眉并低。

他当然知这么不对，或许这真的是最糟糕的法。但是，他不希望浩之为了他捨弃重要的人事，也不希望浩之为难，所以这样就好，即使让他自己当坏人也无所谓，这样就好。

「不用了，你也去休息吧。晚安。」

「你确定你再也不会因为思念明慧而找寻他转世的影？」

「是，我确定。」

「……是，晚安。」

他垂肩，方才浩之那伤心绝的脸庞烙印在底，他又叹了一气。

「既然会心疼，您方才何必说那些话呢。」

半响，正当大佑与圆都正想脚底抹油偷溜时，浩之开了。

看着鞍冰冷的表，圆都知其实他心里也很心疼浩之，因为鞍那揹在后的手握了拳，透他正忍着不去追浩之。了鞍多年的手，而事实上两人的年纪也相近，圆都可说是陪着鞍大的，对方的这心思他怎么可能不知。

故作镇定却止不住颤抖的声音从里闷闷地传来，大佑没有勉浩之的意思，于是没有打开门。

「您不说，在也知您想说什么。『不得已』、『为了他好』，对吗？当家，恕在说几句──您这次的决定，在并不认同。」接着，圆都向鞍低作揖，续。「在就此告退，请当家您也尽早休息。」说完也没有等鞍回应，逕自离开。

「是，我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