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钟后,浴室门打开,一只白皙的手从里边伸来——手里还举着他的上衣。
裴路没法想这么多了,他用了些力气,把衣服从她手中抢过后随手丢到地上,然后手抵在门侧,声音又哑又急:“要看。”
她忍着心的悸动,费力踮脚,咬了咬他的,明明自己已经张到爆炸,说的却是,“……表现好。”
“……可以吗?”
她好白。
……
牧晚晚仍抓着衣服。
裴路后悔了,早知……刚刚在温泉那边,他把后边人的目光挡住,先兀自看一遍就好了。
“我我我。”小包立刻举手。
她的特别不听话,大多堆在的肚,稍稍往前一,还能压一个隐隐约约的幅度。
牧晚晚原本就没用什么力气,裴路轻轻松松就了门。
牧晚晚声音细细小小的:“……不然我帮你洗了?”
跟打季赛总决赛时那样刺激……不不,那时候她虽然也是张到爆/炸,但因为队伍本有实力,她还不至于这么没底。
“羊哥说他和嫂吃过了。”虎哥站起,“我还要去拿果,你们谁要?”
裴路也不等她回答,又起了浴室,片刻后,拿酒店备在浴室的生活用品,陈列在她面前,在她耳边问:“你想用哪个牌……我都听你的。”
裴路立刻自己挑了一个,亲亲她的:“别赶我。”
当后背抵到门板上的时候,她突然回想起裴路喝醉时的那个吻,也像现在一样,肌肤相抵,她甚至能受到他的重量。
到了后面,牧晚晚已经没法顾及什么小肚了,掌心松松垮垮地贴在裴路上,甚至觉有些缺氧。
牧晚晚手臂抵在睛上,觉得自己可能快化了。
裴路的底猩红,嘴与她只有几厘之差,呼打在她脸颊,暧昧又,语气里带着丝丝乞求。
两人在这个动作上僵持了近十来秒,牧晚晚问:“……那你还……看不看啊……”
“可能吃饱了,回房间了吧。”虎哥不甚在意,“这不是还有个上乐园吗,没准去那玩了。”
这个吻终于暂时停止。
因为是在浴室里,她的声音带着些回声,这几个字飘裴路心,四撞。
想到这,她忽然记起什么,倏然睁大!
他不自觉了个吞咽的动作。
“羊哥果然没骗人,这自助餐真好吃啊。”小包剔着牙,四张望,“我们这都吃完了,小路和晚晚怎么还没来?”
半小时后,裴路抱着她走浴室,她的手松垮搭在裴路的脖颈,埋在他肩窝,两架在裴路腰间,是一个贴的拥抱姿势。
谁想她话还没说完,男人的手就绕到她脑后,让她往前送——然后就是铺天盖地的吻。
……
话还没说完,立刻又被结实地吻住,裴路亲吻时喜她的尖,现在愈加渴求地抵着她的。
她自认说得咬牙切齿,但在裴路耳里却是言语的。
……
躺到床上,她底都泛了光,看到裴路的模样,气极了——她站都站不稳,裴路却还好整以暇,就连都还好好穿着。
然后立转了浴室。
但这次比上回还要激烈,她浑只有那么两块小布料,她甚至能觉到裴路上的扣就抵在她上……
他刚来,牧晚晚就赶用手捂住自己的小腹:“这里你别看……”
很快,只有微微息声的房间里,响起了一拉链的声音。
这是裴路的第一个念,尤其是在黑泳衣的衬托就显得更白了。她发盘起,细好看的脖颈上边搭着一条细细的泳衣线,再往……
裴路她的脸,蹭在她脖颈,讨好似的问:“你舒不舒服?”
牧晚晚看了他半晌,眸光转,而后忽然抬手,住他两片耳朵,笑了:“好红。”
裴路一边手在她颈后,游移到了泳衣带边,另一边……也已经到了前的布料。
裴路刚想接过来,对方用了力,没能拿到手上。
小包:“羊哥也没来啊。”
哦不,他肩上有几红痕,是她没忍住时来的。
看到闭的浴室门,裴路愣了愣,随即眸光微黯,没说什么,就靠在浴室门边的墙上站着。
“不用,我刚换上,不脏,洗衣机里打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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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晚晚:“……我看你是想被我赶去。”
不过几秒,她脖颈间的束缚就消失了。
牧晚晚简直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