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渝呆愣地面对正眼前耸立的豪宅,过去她曾经来过一次,隔了数年这里依旧没太大变化,只不过她与她却早已改变的不认识彼此,内心想得知的欲望逼她按下门铃,讲了自己的名,奢华中蕴含着庄严气息的大门不到数秒便自动打开,彷彿壮了胆方渝走进后,眼前立即出现个毕恭毕敬的佣人引领自己的进入,彷彿是早已预料到她今晚将会出现一般的诡异。
方渝急速地跟随其脚步,穿过长长户外走廊后,好似才进入本屋似地走进室内,只是领着自己的人并未停下脚步,仅仅继续往前走,也跟着踏上宽大楼口阶梯,往上走去,直到走至某个房门口后,其佣人为她轻敲门板后并开其门,便自动退下。
此刻映入方渝眼帘的画面却是她回忆中曾有过的画面,但这一刻,她却是满怀着愤恨的怒气,直衝而入,走至那人正前方并用着失去理智的质问句,毫不客气地问着。
「葵亚晨,是你对不对,你到底是用什么骯脏的手段才逼东远跟我离婚,你说………」
方渝的怒气肆意散发而出的语态,坐于她正对面的葵亚晨一派轻松的神情,缓慢地将眼神移至如同质问犯人自己的她身上,双手手指交叉摆放于下巴之下,用着审视评估的锐利眼眸紧盯着她并不以为意地回答她的问题。
「是我又如何,老师,刚那句容我小小的纠正!你所说的骯脏的手段,哼………我只是用了我认为很正确的方法罢了!」
落落大方承认自己所做之事,语态又带着些许不屑的情绪,彷彿方渝的指控是对她的误会,让葵亚晨有些小小的不悦心情显露而出。
方渝面对她这种大言不惭又挟带着自以为王的嚣张心态,更是无法忍受,双手握拳,硬是从嘴里扯出话来。
「我离婚了,又怎样,你说你做的一切究竟为了什么,不就只是为了折磨我吗?报復我当初对你所做之事,不是吗?葵亚晨」
当初的一切是方渝不愿也不想在回忆的过去,但现在自己就觉得她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消除当初加诸在她身上的伤害,咬牙切齿地说着。
葵亚晨听着她所说的话并无立即回答,反而是停顿数秒如同沉思般地回想一些过去般,才缓慢开口地说:
「折磨,这个字眼对你我来说是有点沉重,但…从今天开始你就得搬来跟我住,懂吗?所以,你说之前对你所做一切会是折磨吗,还是今后才是你我的开始,老师………」
诡譎地笑意掛于顏上,说着自己决不可能更改的命令句,令的方渝感到更加诧异与愤怒,瞬间失去所有理智,大声地反驳的说:
「凭什么,我还没签字,所以我还是程太太,更何况现在我就一个人,你想做什么我都不怕。」
「程太太…………哼」
一听到那字眼,葵亚晨缓慢放下托在下巴的双手,恣意地站起嘴里还碎念着她的话语,这时后猛然的一反常态的大笑。
「哈哈哈哈,程太太,我眼前这位程太太,我劝你最好在今晚十二点前将离婚协议书签一签,否则你会知道能让你当程太太的傢伙,会消失在这世上,让你这一辈子在也无法说出那个字眼,懂吗?」
说的绝对与不容质疑的肯定性,彷彿纵使要游走什么法律边缘,以现在的葵亚晨都是能去做到的,所以面对方渝这种不愿意相信现实状况的表现,更让葵亚晨一句话来扯断她的唯一寄託。
「你…………….你这是在威胁我………」
不等其话说完,右手毫不温柔地攫住其柔软肤质的下巴,将两人距离瞬间拉进,但葵亚晨并无任何退让或妥协的打算,轻笑地回应其话。
「既然你说得是威胁,就别说怪我,你说你是一个人,但你别忘了你阿姨也是某间学校的校长,倘若不想让她老年生活过的有些惨淡的话,你会知道该怎么做,不是吗?老师…………」
经由她的威胁提醒,这时方渝才想起自己最重要的亲人,万一因为她而让自己当作母亲的阿姨遭受莫名的伤害,这一辈子自己也绝不会原谅自己的,内心疯狂地动摇着,此刻的方渝根本无从选择,挟带着颓败的口气,投射出一抹忍受不住这折磨的眼眸,直视葵亚晨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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