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做什么!?还不快放了我!」李婉婉惊诧不已,「你再如此唐突,我便喊人了!还不速速放手?」
顾言不予理会,溼热的吻再度堵上了她的小嘴,吻得极具侵略,剥夺了她的喘息,也淹没了她欲呼喊而出的话语。
他将人放坐石桌上,怜惜的抚摸着她因羞耻而燥热的脸蛋,微翘的长睫轻颤,月光映衬着她美的醉人的娇顏,什么兄弟、情义、名声,在此刻都无法拉回他的道德理智,原则很快被情慾给掩盖而过。
「就一夜,我与你共度春宵,他伤了你的心,那就让我来替你疗伤……可好?」
这嗓音很轻很柔,有别于段驍战霸气里的柔情,顾言的温柔倒像是和煦的暖阳般;他本就是个看上去温文儒雅的男子,眉如墨画,目如秋波,他凝视着人的眼眸,是那样无害而又真诚,让人感受不到他有一丝虚假。
即便他有,也叫人无从察觉。
「不,顾言,我已是驍战的妻,生是如此,死亦是如此。」李婉婉别过脸,她无法再盯着那双令人会心软的黑瞳。
「他就那么让你着迷?而你就这般厌恶我?」顾言面有慍色,扼住了李婉婉的桃腮,将她面向了自己,惊愕的她眼泪又顿时在眼眶里打转,他这才意识到此番行为太过于粗暴,赶紧松开手,「婉婉……对不起,弄疼你了……」
「我求求你放我离开,我绝不把今晚的事说出——唔!」李婉婉话音未落,顾言扣住了她的后脑,倏地再次覆上了她的唇,微泛凉的指尖沿着她纤细丝滑的颈项,一路滑落在她胸前饱满的浑圆玉乳,他拿捏着力道揉捻着,深怕弄疼了她。
明知这般作为是错的,可身子却不听使唤的燥热起来,情慾被顾言给牵制着,她蛾眉轻皱,被吻住的檀口勉强挤出了几声呜咽,声声入耳勾魂,更加令顾言把持不住。
身上披着的罩衫很快就被褪了下来,衣襟上的盘扣也被扯开露出了小衣,他离开她的唇瓣,喘着粗气,赏心悦目的盯着那魂牵梦縈的曼妙身姿,毫不犹豫扒开了她最后的遮掩,一对软绵雪乳倏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粉嫩乳峰恰似两朵初放的冬梅。
揉着无法一手掌握的圆润雪乳,修长的指尖戏弄般戳着李婉婉乳峰,敏感的乳峰被戳玩得挺立,「啊~别这样……停、停下来……」如此挠人心扉的娇吟,令鲜少近女色的他甚是痴狂,他单手托住她后脑,俯身将其压至身下,鼻尖抵触娇躯之际,一股甜甜乳香沁入鼻息,似是美酒佳酿,只一闻便叫人陶醉其中,爱不释手。
将脸埋入那傲人双峰,一口含住了诱人的粉红果实,灵巧的舌头用唾液湿润了它,舌尖轻刺着挑逗,又如婴孩吮乳般吸吮着,一股酥麻直上李婉婉心头,可理智告诉她不可沉沦下去,她挣扎着欲推开他,可他坏心眼的指尖却一下进攻到她腿心间的柔软,「啊!」她身子一颤的弓起,那是她最不能被触碰的底线,「别……我求你了,我们这么作是不对的……」
「能得到你,就算要我死我也心甘情愿。」顾言的黑瞳半吋不移的直视着有些愕然的她,「民间有句俗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果真不无道理。」
「你!」李婉婉被他的话恼得小脸涨红。
为何看似无害的他,竟有那么不为人知的阴暗面?难道他的谦和有礼,善解人意都只是他相貌上的掩饰吗?李婉婉原恼怒的神情霎时变得有些害怕。
「别怕啊,婉儿,一直以来你都没发觉我对你的心思,现下我将倾尽我一身的温柔,来让你感受我有多么爱你。」
「不……不可以!住手啊!」
顾言快速将她下身的遮掩全数褪得一乾二净,掰开了她的双腿,月光下那光裸的花苞就那么裸露在他眼前,他蹲下身,竟往那花缝舔舐,「脏,别这样……啊~啊啊……」李婉婉羞耻的夹紧了一双玉腿,却又被掰了开来,那粉嫩花穴经方才一阵爱抚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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