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上茶,段驍战使了要周山、余憬等人全都退。
他心思肘,永平侯既敢孤前来,劝降是其一,其二,他应是得知淡玉就在此,也好,省了他再差人寻他。
「不知永平侯今日登门造访,有何贵事?用过早膳没?要不和我一同用膳?」
「段寨主有礼了。我今奉命前来,无非就是劝降阁,如此武艺埋没江湖,岂不是可惜了?圣上才惜才,您若愿为朝廷所用,我可以保证云河寨的人民不再颠沛离,居无定所。」傅淮宸说完抿了一茶,放手中茶盏,目光灼灼看向段驍战。
「承蒙圣上青,可我段某志在江湖,不在仕途,朝为官,这辈是想也没想,何况云河寨与朝廷势不两立,朝廷对各寨百姓的赶尽杀绝,我等可见识过了,这可不是永平侯区区几句,就能一笔勾销的事。永平侯,今日你算是白来一趟了。」段驍战黝黑的眸中满是定。
「郎君不妨试试?」不知何时,淡玉竟悄悄来到厅堂。
朝思暮想的人此刻就站在前,这一面得来全不费工夫,就这么轻易见上了,傅淮宸一时半刻愣了神,还以为自己错看了人。
段驍战大的起退至一旁,「淡玉,既有故人来访,想必你俩有许多话要说,我就先行告退。」说罢,他独自一人漫步至凉亭去。
「许久未见,你竟消瘦了不少,许是他苛待了你?」傅淮宸的心疼表无遗。
淡玉摇摇,「他待我很好,倒是你,伤怎么样了?你是从何得知我在这儿?」
听见她说段驍战待她好,傅淮宸心中一阵酸楚,眶早已泛红,「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可安好?」
「我一切都好,你的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但求来世报恩于你。」淡玉说着就要跪,被傅淮宸即时制止。
「你我数月未见,竟如此生疏了,淡玉,我只问你一句,愿不愿意同我走?」
「此生已无缘,不如断了念想,对彼此都好,且我早有耳闻,你已与郡主成了亲,而我是驍战的妻,你我再无可能,我们该的是珍惜前人。」
柔的嗓音,说着最残忍的话,宛如一把利剑狠狠扎傅淮宸的心,痛得令他无力反驳,「我……我……」
断了念想,谈何容易?
「此生结不成连理又如何?有些远比这来的,不是吗?」淡玉嘴上说的轻描淡写,心却在淌血。
傅淮宸难受蹙眉,闭那一瞬,泪自角落,「我尊重你的抉择,愿你馀生快乐,我们……就此别过……」
淡玉只淡定的,对外候着的婢女喊了句,「来人,送客。」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宛如肝寸断,泪如雨。
心纠结、挣扎,终是忍不住小跑着追了去,「淮宸——」
刚踏门槛,傅淮宸闻声停步,转过去,望向她的目中带着叁分期望,「趁我还未离去,你若反悔还来得及。」他伸了手,等她奔赴而来。
段驍战默默站在远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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